第二天一早,井张氏早早的过来,打开了蔡冬的房门。
蔡冬一晚上没睡,胳膊太疼,根本睡不着。
她睡不着,也不让井连山睡。
蔡冬的热情似火,彻底点燃的井连山的激情。
清荷怀孕四个多月了,两个人虽然也有房事,但井连山每次也要小心翼翼。
毕竟他也三十岁的年纪了,这是自己第一个孩子,还是很紧张的。
可井连山正当壮年,心里也压抑了很久。
碰上压抑更久的蔡冬,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井连山从来不知道,蔡冬可以这么放得开。
以往的十年婚姻里。蔡冬一直都知道井连山看不上她。
所以仅有的那几次房事,她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就是为了让井连山记住她的温婉纯情。
出嫁的时候,她娘就偷偷的告诉过她。
“不要动,疼也要忍着,不要让男人看轻你,觉得你放荡!”
蔡冬一直都是按她娘的说法做的,可井连山依旧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井连山有了那么漂亮的小老婆,而且还怀了孩子。
蔡冬觉得她没有希望了。
这一次井连山是因为她烧伤的缘故,感到愧疚。
明天早上,他出了这个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怕是老太太都拉不回来他了。
既然是最后一次,蔡冬不想装了,放荡一次又如何?
反正也是逃不脱弃妇的命运。
她万万没想到,她以为的放荡,竟然让井连山兴奋不已,陪着她折腾了半宿。
最后,井连山缴械投降了:“宝贝,我真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蔡冬泪如雨下。
十年的时光,终于等来了井连山的一声宝贝。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爱听。
井张氏打开房门的时候,蔡冬就听见了。
井连山靠在蔡冬的怀里,睡的正香。
蔡冬轻轻的把他推开,穿上鞋下了地,打开了房门。
井张氏果然没走。
看见蔡冬一脸娇羞的样,老太太就知道事情成了。
男女之间的事,哪有那么难?
井张氏笑眯眯的看着蔡冬,才发现她胳膊上的伤。
“哎吆!这是咋弄的?”
蔡冬低下头,连脖子都红了:“不小心碰翻了煤油灯,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