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含泪吃完了一大份下水道卤煮。
然后,一条腿就长出了一个大瘤子,又红又肿。
这倒是件小事,一刀切了就完事儿了。
关键是真难吃啊。
他完全分不清楚,吃这个和吃屎有什么区别。
不,吃屎都比吃这个好吃,屎好歹还没有那种工业污染物沉积的味道。
“我怀疑你是不是给了我一张假小丑牌。
”
刘正使劲漱了漱口后说道。
“放屁,我牛马什么时候卖过假货?”
“戴乐高说你卖过它假酒。
”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小丑牌拉了伱一把,你现在就死球了。
”
牛马白了他一眼道。
“刚刚那单很难送?”
刘正闻弦歌而知雅意。
“呵呵,旧城区的单子,你说呢?”
“不会又遇到谐教徒了吧?”
“那倒没有,就是碰见一群生化人开impart,差点被开出二十几个洞,再装上十几根马鞭。
”
牛马抬头望天。
“呕!
”
一想到那么画面,他就忍不住一阵阵恶心。
“光是听听你都恶心,我他么可是亲眼看见了。
妈的,这下对着黑市风俗孃都硬不起来了。
”
牛马一脸生无可恋。
“辛苦辛苦。
要不做个推拿放松一下?”
“你连手都没了,还能推拿?”
牛马歪斜着眼看他。
“拿是拿不了,推还是可以的。
而且推拿的手法有很多种,总有一款适合触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