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也是一片哗然,木溪文没说什么,直接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对着它清了清嗓子:“今天,我想向在场所有人,说一件事,”然后他走到周雪妍旁边,将她揽进怀里,“周雪妍,她,是我的女孩、我的恋人、我的妻子,从现在开始,要是再有任何人,敢给她送花、骚扰什么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将话题放到钢琴上,然后,直接吻住了她,对台下的人熟视无睹,下面的人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都开始激动的鼓掌,祝福的声音不绝连绵,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最后,他和刚才那几个男人一起离开了宴会。
周雪妍局促不安的跺跺脚,于是木溪文停止了亲吻,搂住她的腰,凝视着她,她嘟起嘴,将头埋在他怀里撒娇:“臭流氓,讨厌你,坏死了。”
“雪妍,”他贴在她耳朵说,“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你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亲爱的。”她柔声说。
回到后台后,木溪文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忍不住再次亲吻,她撒娇般的埋怨:“亲爱的,以后你让我怎么和别人说,要是萧怡看到了,她肯定会笑话我,你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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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木溪文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拥抱着,闻着她头发散发的好闻气味。
周雪妍也没说什么,也是静静的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和他的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木溪文感觉肚子有点饿了:“雪妍,你饿了没有?”
“讨厌,人家早就饿了,哼。”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嗯。”她回答道。
走到宴会厅,木溪文看到有烤肉,咽下口水,就拿盘子过去拿了,周雪妍看着他狼吞虎咽,无奈又充满爱意的咬唇一笑,自己也去找点喜欢吃的东西。
木溪文吃东西的时候,不停有人向他敬酒,木溪文也不好拒绝,突然,他觉得这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于是他站起身,向四周打量,这才发现宴会厅里多了许多人,还都是穿着暴露的女孩,木溪文这时才注意到,宴会厅刚开始时,基本上,男人占了多数,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都分别选一个男人待着一块,有的甚至在跳艳舞,那些服务生似乎对此并不惊奇,都是照旧如常,木溪文仔细辨认了,这些人都是各个家族还有政府高官的子弟,全部是纨绔子弟,那些人沉溺在笙歌艳舞中,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木溪文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在宴会厅找周雪妍,最后在一个包间找到了她,她正安安静静的吃着食物,旁边摆着一杯红酒,木溪文走到她旁边:“雪妍,我们走吧。”
“溪文,”她抬起头,“怎么了?”
木溪文摇摇头:“这里实在······”
“溪文,你也不要怪他们,”她说,“现在,外面的气氛真的很压抑,许多人,都需要释放一下。”
“外面那些平民,连饭都不饱,这些人每天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木溪文心痛的说,“腐者糜之,穷者为之啊。”
“溪文,”她心里斗争了很久,“我明白了,我知道,有的事情,真的不能回避,所以······你去做你该做的吧。”
“不,雪妍,至少,现在我不会那么做的,”木溪文拥抱住她,“我想,我们应该好好在一起,那些事情,放心吧,我不会不袖手旁观的。”
“我并不是担心这个,”她的语气里充满担忧,“亲爱的,只是我担心,哪怕我们不去主动招惹,也会有灾难来找我们······”
“别怕,”木溪文安慰她,“有我呢,哪怕那个堕世之神再来一次,我也会把他击碎的,相信我。”
“嗯嗯,我相信你。”她笃定的说。
木溪文没再说什么,笑了笑,就挽住她胳膊,往外走。
走出去后,木溪文沿着宴会厅边缘,想直接走出去,结果,当他看到一个东西后,立刻停下脚步移不动了——一个尼个洛人似乎在向一个女孩发出邀请,两人看起来关系极为亲密,木溪文摇摇头,准备无视,结果下一幕,让他血压直接升高,杀心渐起,又有几个打扮高贵,并不是那种舞女,木溪文对其中几个还非常面熟,应该是小家族的人,她们走到尼个洛人旁边,木溪文听到其中一个说,让他和大家今晚到她家里来,可以来多······后面一个字木溪文没听清楚,但他已经猜到了。
木溪文发出低沉的呼吸声,啧了一声,准备过去给那尼个洛人一顿教训,但周雪妍拉着他胳膊不松手,木溪文无奈,只好说:“算了,随她们去吧。”
看着尼个洛人和那几个女孩有说有笑的离开,恍惚之中,他看到一个女孩脖子处隐约有个黑桃的尖,但他没有动,而是喃喃自语:“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一群蠢货!”
周雪妍没说什么,而是走到他面前将他紧紧拥抱住,木溪文也将她拥抱住,宴会厅里的执挎子弟们依旧沉浸在声色犬马中,娱乐至死!娱乐至死!一群寄生虫!木溪文心想。
走出王子大酒店后,准备走向不远处的停机坪,因为酒店楼顶的停机坪已经被冻坏了,这时,在一个巷道拐弯处几个纳米临时房屋前,木溪文看到了一群东康女孩,她们大都面黄肌瘦,怀里抱着大大小小的黑混血孩子,
木溪文其中一个女孩:“孩子的父亲呢?”
“不见了,都不见了。”那个女孩神情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