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肉体冲撞的咕唧声又钝又响,温声被顶的倒吸一口气,她能听见两人喘鸣的心跳声,能感受到自己的湿溶被他顶弄又捣磨的侵吞。
身体微微后仰,窥见了他暗欲神情下的潮动。
纯粹的占有。
两人都快到了。
温声的屁股左右晃动,小声哼唧:“轻点嘛…好撑……”
路泊汀手下揉捏屁股的力度抻的更开了,她只好配合的勾紧他的骶骨,他顶搅抽送的频率逐渐递进,一边挺立插入,直截戳捣被四周软肉包裹索拢的顶脔,一边柔声哄慰宝宝好会吸啊宝宝是世界上最乖的小姑娘。
暴戾交迭软语。
无形中加深了对她的偏宠。
温声感觉全身都好酸,眼睛酸,鼻尖酸,心脏酸,而且是没有任何出口的突然涌现。
他又开始从穴口提速,好像就是要侵占她所有的细隙,硬挺肿胀的冠首打着旋的从穴口碾磨、挤进、斡绕,像高调招摇的水舵,湿甬里所有浮滉的软肉都被他勾撩迷失,甘愿为他偏离引航。
于是,他潮灼的坚挺性器遂畅地被引入到她还未来得及绞紧的水幔前。
试探性地挨擦,松缓地蹭磨,沾湿她周身的涟涌。
在她舒心喘息时,又得寸进尺地重复撞凿那块紧窒的湿布。
加速,迅猛,急遽。
直到咕隆一声——
水幔喷薄溅溢,漾了两人一身。
“啊哈…呜……”她翕动的湿溶最终被热窒弥斥。
路泊汀咬唇,额头伏进她的肩窝,感受射精后的搐动和她脖颈的振颤,半晌,被引燃的迷离星火,终于变为焯明的火光。
但温声突然哭的不行。
模糊的酸涩感从高潮后就抑制不住了,她抱紧他的脖子,鼻子抽搭搭的,他耳侧是她软塌的呜咽声,脖子也立马湿了一片。
路泊汀心软的一塌糊涂,小心地搂着她坐回床边,快速摘了套打结丢进垃圾桶,又抱起她坐回自己的大腿上,脸颊贴向她的额头,缓声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温声只是摇头,快速摇头。
也不说话。
眼睫濡湿一片。
路泊汀用两只指腹给她擦眼泪,结果眼睛泪涟涟,又不断冒出热气。
哎。
好心酸。
他抓起被子包住她,手掌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调侃一笑:“你哭的我也想哭了。”
温声快速提眸看他,结果他真的眼圈泛红眼里有一层水光,她吸吸鼻子,小声道:“如果我们以后分开了怎么办?”
“除非我死。”
不然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