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叶子挥一挥手里的单子无奈地说:“我也是。”于是他们用聊天打发这漫长的等待。他们聊学生时代,聊毕业后的工作。
原来夏东海大学毕业后就在老爸的扶持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现在是生意做的有生有色。
“你呢,在哪里工作?”夏东海问
“我毕业后就留校了,在学校的图书馆上班。”
“怪不得满身的书卷气呢,原来整天在书堆里熏陶。呵呵。哟、轮到我了,改天请你吃饭吧。”
“好,改天。”互相留了手机号夏东海就进去了。
叶子原以为改天就是没有那一天,是一句人们之间的客套话,可第二天夏东海就打来了电话说要约她吃饭。她推托了几次找了好几个借口,可夏东海就是不弃。
“那个,我明天要上班没有空。”
“明天是周末啊?周末还上班?”
“明天周末?对,是周末,有个同事家里有事让我替她。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好改的。所以,下次吧啊。”
“那后天呢,后天没事了吧?”
“后天,后天朋友找我逛街,早就约好了的。所以后天也没空。”
“那下班后呢?”
“下班后更不行,我妈管我很严,下班必须回家,不回家就要挨训了。”
“呵呵,叶子,不就是向你妈妈请个假吗?这事我来办。”
“别别别,你不要找我妈,要不这样吧,这个周我找个时间吧。”
“好,我等你电话。”放下电话叶子感觉心真累。吃个饭还要斗智斗勇的。
晚饭时,妈妈雷雪见叶子日益消瘦,不知为何,以为叶子是生了病了。
“叶子,你看你的脸色太不好了,整天也不好好吃饭,这怎么行。哪里不舒服跟妈说。”雷雪看着叶子苍白的小脸关心地说。
“妈,我没病。”
“没病你整天一吃饭就说没味口。是不是胃不好,要不上医院查查吧。”
“我没胃口是因为苦夏。天太热了。妈你不用管我,我真没事。吃完饭你去找刘阿姨玩去吧。”
“哎,说起来真是的,听说讷言现在和一个高干子弟谈上了对象,以前总以为讷言会是我的女婿,这孩子有文化,有内涵,又老实,可你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现在可好,人家有女朋友了,你却单着了。”雷雪感觉可惜。
“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对他没感觉,他交的朋友是我同事。他们在一起挺好的,挺般配的。你就别操心了。”叶子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操心谁和你操心?过几天我就要回新西兰了,本来我不想去,放心不下你,可是你表姐非说是最后一个疗程了,要坚持下来。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走?”雷雪还在唠叨。
“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让你回来的时候见到活着的我。”
“你这个死孩子,说什么话。”
“你看你看,你也说我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下班后夏东海在校门口等她。见到她后殷勤地把她引向一辆奔驰车边,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叶子坐了进去,又把门轻轻关上。自已上了驾驶室打开了冷风。车一路朝郊外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