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就在马车路过一卖灯笼的店铺时,苏长安却是听到了,崔家的一些事儿。
苟延残喘之人侥幸。
杨善长摇摇头:“哎,可惜了改天我跟苏文清说说,不过提起这个李浑,我记得以前跟八王爷家那个世子一直在一块儿的那个叫什么安来着。”
“撒泡尿照照自己!连我在这些事情面前,都不够陛下看的!两个人,一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陛下要对付你们,还用不着等这么久,之前几次就动手了,以前就跟你们说了,你们不够资格,怎么一直想不明白呢。”
甚至其中最是替自己儿子着急的一名老大人,都托了人求到了苏长安这边。
等将两个馒头吃干净了,把清水喝光了。
其实就是关于有人到崔家跟崔钰儿说亲的事情。
杨国富皱着眉头有些诧异,想着自己父亲话中意思。
杨府适情院内,一场大雪让院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之前的鹅毛大雪,当下成了小雪,一人影走在那盖了一层白雪的小桥上朝着知沁阁走去。
苏长安看到,将毯子扔给猫猫:“困了就睡,回去还要大半个时辰呢。”
而且
事到如今,杨党众人也知道,陛下针对他们的动作都消停了。
而杨国富想了一下后说道:“老爹,实在是”
回去路上,苏长安坐在马车里,犹如回到了平日里的样子一样,看看猫猫,又看看外边的老百姓们。
杨国富当即拱手作揖:“是。”
猫猫没吭声,只是蹬了下腿,表示自己的不满。
杨善长扫了眼两人:“什么都不做,就是做了。”
说到这儿,杨国富没说什么,而是一脸凝重看着杨善长。
苏长安回头看过去。
因为看到苏长安眼睛是有些微红。
说完,苏长安不敢再去看牌位,再看又要娘们唧唧的哭了。
而后,杨善长也不多?嗦什么,毕竟不过是他突然想起来的两个人而已。
即便知道这是女帝让他得罪人到底得罪到底,但事到如今,也是没办法了。
知沁阁内,杨善长眯着眼身上盖着毯子。
杨善长依旧没理会杨国富,而是接着问道:“北蛮来的什么人啊,我记得你们跟我提过,但懒得记那些小人物。”
杨国富给鄢景卿倒了杯热茶,然后问道:“婚礼的事儿都弄好了?”
苏长安再次笑了笑,但是才要说两句打趣的话,可是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苏长安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站起身看着两尊牌位:“娘,哥,走了,下次再来,下次我带媳妇儿一块儿来吃馒头给你们看。”
说到这儿,鄢景卿摇摇头讪讪笑着:“有些名过其实了。”
杨国富抿了下嘴唇说道:“老爹,您误会儿子跟景卿的意思了,我们是想着了解了解一些事情,然后看看能不能做什么。”
杨善长看着两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两个担心什么,无非是在担心,如今京城里怀着鬼胎的人多了,害怕咱们被牵连了,又弄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