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迷糊想继续之前的话题,青竹摆摆手,“话已说尽,再说无益。杨子哥,你还是怎么琢磨,逮住脏老头吧。”
“他像条泥鳅似的,很难抓住!”杨迷糊很为难。
青竹一脸戏谑,“找紫鸢姐呀,她登高一呼,脏老头必定屁颠屁颠跑过来。”
“好主意!”杨迷糊一拍大腿,“紫鸢正好回来了。”
这倒把青竹整不会了。
杨迷糊扯住紫鸢,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
紫鸢的表情丰富多彩,一会呲牙咧嘴,一会喜笑颜开,一会撅着嘴不说话,一会叽叽喳喳个不停。
反正到了最后,紫鸢拍了拍小胸脯去了。
青竹有些好奇的问:“杨子哥,你是怎么把紫鸢姐忽悠瘸的?”
杨迷糊得意洋洋道:“话说透了,就没味儿了,自个儿琢磨去。”
青竹却冷不丁的说:“那好,我准备带安安和好儿离开,先隐姓埋名一段时间。别问,自个儿琢磨。”
杨迷糊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我有自主权,这是你亲口允诺过的。”青竹似笑非笑,“反悔了?”
“你总得说说原因吧?”杨迷糊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恳求。
青竹收起玩闹之色,“杨子哥,你现在所做的事过大,我担心一些宵小之徒,会盯上安安和好儿。”
“有蛛丝马迹吗?”杨迷糊惊问。
“目前尚未察觉到,但隐忧极多。比如:老杨头僵而未死,我怕他死灰复燃;你娘心有不甘,我怕她再生事端;脏老头意图不明,说不定首鼠两端……”
青竹列了好大一长串,听得杨迷糊后颈上的汗毛,根根竖起,脊背阵阵发凉。
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如此多的对手,自己能活到现在实属侥幸。
杨迷糊咬咬牙,“该怎么做,你自行决定。如有需要,随时告诉我。”
青竹突然展颜一笑,“吓到你了?时刻保持警觉便好。李先生的事,既然已答应,我们再小心谨慎也不为过。”
杨迷糊突然回过味来,“你刚才说这么一大堆,就为诡谏于我?”
青竹摆摆手,“是,也不全是。我带安安和好儿,出去躲一阵也是真的。”
杨迷糊指着他笑道:“以行为来诡谏,其入也深。好,我听进去了。”
青竹摆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杨子哥,你回苏子绸缎坊吧。没事别过来,你树大招风,这两天我就离开。”
这是在下逐客令!杨迷糊心里虽然有不爽,但又不敢不听。
回到绸缎坊,杨迷糊惊讶的发现,紫鸢她爹和娘居然都在。
这个青竹,算无遗策,令人钦佩!
杨迷糊连忙拉着紫鸢她娘,舅妈长舅妈短的聊了好一会儿,这才扭过头来,没好气的说:
“脏老头,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几个意思?”
脏老头脸色一黑,不悦道:“你厚此薄彼,以为我好欺负?再说,我改了主意,来苏州一趟,也需要你同意?苏州是你家开的?”
杨迷糊被噎得无话可说,脏老头说的极有道理哈。
紫鸢她娘开口了,“死老头,骗了人还说得冠冕堂皇,不害臊!赶紧的,给杨子说说是怎么回事。”
脏老头立马变得低眉顺眼,但仍不情不愿道:
“其中两个人,吃下了吐真剂,加上催眠,经过询问,没发现任何问题。那个叫肖立兴的家伙,我一直没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