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木薪,我们去客厅谈事情。厨房有文叔一个足够了。”闫博士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木薪去了客厅。
刚到客厅,木薪就逃也似地离开了闫博士,然后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生怕闫博士再靠过来。
而闫博士好像也知道木薪不喜欢自己靠的太近,所以也就坐在了和木薪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的位置上。
“昨天我拿着你给我的冰块去做实验,没想到什么都没做出来。”
说到这儿,博士就觉得自己好挫败,居然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用尽各种办法,最后的出来的就是,那块木薪从手心里变出来的冰块就是由水分子组成的物质而已。
“我早就提醒过你的。”木薪笑。
闫博士摸了摸下巴,然后神秘兮兮地对木薪说道:“你想不想去我的实验室看看?有很多好玩的哦~”
“不想。”
他这辈子都拒绝去类似实验室的地方!
闫博士: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按道理不应该是顺理成章地答应下来然后一脸兴奋地问自己实验室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但是对于一个对研究十分狂热的人来说,这点小险阻完全不能浇灭他对木薪身上的异能的好奇欲望。所以……
“咦?文叔你这是拿了过来啊?”一脸丧气的闫博士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一脸惊讶地看着木薪的身后。
木薪闻言挑了挑眉,然后随着闫博士的视线转头朝后看去。
然后他就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他这才反应过来,他阴沟里翻船,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给坑了!
木薪:我有一句妈卖批想甩你脸上啊!
等木薪再次醒来的时候,头顶上是一片刺眼的白光。
像极了手术室里的那种光……不对,这就是!
木薪还有些混沌的脑子瞬时间清醒,然后翻身从他躺着的地方起来。
禁欲、冷酷的装修风格,白色的格纹壁纸,不小的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实验器具,泛着冰冷冷的光芒。
这个地方和他前世最后几年待的地方何其相似?木薪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过去,那个自己不愿意想起而又不能不去想起,以此来鞭策自己的残酷岁月。
木薪摸了摸后脑勺,被闫博士暗算的刺痛感还记忆犹新,可是带自己来的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当木薪冷着一张脸靠在实验室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把闫博士给大卸八块的时候。
罪魁祸首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子出现了。
“啊呀,小薪薪你醒来了~”闫博士此时早已换上了白大褂,身上还挂着听诊器,还是挺像(人)模(模)像(鬼)样(样)的。
“不要恶心人可以吗?叫我木薪。”木薪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
闫博士耸耸肩,一脸委屈:“真是冷酷啊~”
相信木薪如果可以用眼神来杀人的话,我们的闫博士早就万箭穿心而死了。
“让我过来干嘛?”木薪厉着眼神看着闫博士,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