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亲过你?”
阮软只当他胡言乱语,手上用力,簪尖戳破血肉,一条鲜红血线顺着脖颈留下,“说实话!”
顾柏皱了皱眉,没发出半点声音,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大掌握住细嫩柔夷,微微用力就带着它后撤,掌心包裹下的手挣了挣,指骨突出,压在他掌心微硌,却不能挣脱。
阮软侧着脸抬眼望他,他脖颈上出现一个小小的破洞,血液流下浸透他的衣领。
顾柏扯开腰带,带子连接处几乎被扯断。
“你要做什么?”
衣襟散开,纯黑腰带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阮软垂下眼睫,视线落在裙摆下的鞋尖上,眼底神色不明。
余光中是那人扯开衣袍的动作——
她眸光没有转移半分。
耳畔忽的传来他含着些许烦躁的声线。
“不眼熟吗?”
她一滞——
慢吞吞的抬头,精壮的胸肌霎时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眼神顿了顿,接着才注意到他身前那道长长的疤痕,几乎是从心脏下斜劈到小腹,形状狰狞,颜色却并不是很深。
眼中透露出几分疑惑。
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了人,正要说些什么。
“喂,这样也没印象吗?”
顾柏蹙着眉峰,本就凶戾的气质更添几分,看上去很是不耐烦,像是容忍到了限度。
下一秒,一道白光在她眼前闪过。
一团熟悉的毛茸茸出现在她视野内,通体雪白没有杂色,耳朵短短小小的两只,尾巴自然地垂下。唯一不同的是额头出现了几条黑色的纹路,看着像是组成了一个字体。
还是很小的一团。
是它。
阮软看上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有些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