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手上的动作过于轻佻了。
秦厌眼神有些游离,“或许他是有要事在身。”
像是察觉到了阮软的不自然,他停了手,抬眼望她。
浓密的睫羽掀起,眼底情绪有些晦涩。
沉湎在悲伤情绪中的阮软却没细看。
她带着点不确定的语气问,“真的吗?”
怔怔的看着他,睁开的双眼中晶莹滚落,被他伸出掌心接住。
透明的液体在他手心飞溅——
“不然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却被她认为是肯定,‘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呢?’,她被说服了。
秦厌将她攥紧的手掌打开,掌心一片汗渍,纸条上的字迹已经不能看了。
湿了半沾在玉佩上,尾端的流苏轻晃。
秦厌从她手心取出那张纸,问道。
“都看不清了,还要吗?”
动作间湿润的水迹蹭过她的手掌带来一丝凉意。
阮软想了想,心里难过又有一点生气,有重要的事也不可以不告而别呀!
“扔了吧”,她说。
具有压迫感的男性躯体突然靠近,还没触碰到就隐约感觉到了他身上炽热的体温,和谢朝时身上的截然不同。
他倾身压下,长臂环过她的肩背,虚虚地抱着她。
薄唇却近乎贴在她耳骨上,“别难过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唇瓣开合间似乎要将她的耳尖含入唇中,耳畔的酥麻令她大脑有些空茫,恍惚间她听得他又道。
“你还有我不是吗?”
背上的力道好似渐渐地重了。
回神后她欲将人推开一些,却不小心擦过他的腰。
精瘦的触感,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