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热闹程度不亚于魏良辰娶亲那一晚。
回了房间后,锦夜问:“你们在书房说了什么?”
魏良辰搂着她,不敢太用力,心情愉悦,“男人之间的事。”
锦夜微微侧身,脸贴近他胸膛,“是不是心结打开了?”
看他眉宇间有种舒爽。
他抚摸她隆起的腹部,“小兔崽子有没有踢你?”
“每天都踢好几回。”
“等他出来我打他屁股。”
锦夜瞪他,“你敢!”
魏良辰笑,目光在春夜里暖融融的,又深邃,“有了孩子,要当爸爸,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锦夜抬头看他,“我跟你一样,也释然了,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魏良辰低头亲她,语音含糊,“嗯。”
锦夜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忘了要说什么,不知是不是几个月不经房事,她变得尤其敏感。
魏良辰比她还夸张。
不过他怕压到她肚子,不敢继续亲了。
唇瓣分开时,他眼底黑如浓墨,那种熟悉的气息,眼神,满满的快溢出来,握住她的手,“想。”
锦夜耳根通红,声若蚊蝇,“六个多月了,轻点的话……”
魏良辰身体瞬间绷紧,喉结狠狠滚动一下,声音骤然一沉,“真的?”
锦夜刚要点头,他已经脱了上衣,火一样滚烫的身子已经包围过来,烫得她一个激灵,“流氓,先去洗澡啦。”
魏良辰把她抱起去浴室,不到五分钟清洗好又抱回来,把她拥住,还什么都没做,被窝里已经跟着了火似的。
他撑在她身侧,臂上的肱二头肌一鼓一鼓,经络喷张,充满野性,但亲吻她时,温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女人的肌肤过分粉白晶莹,比白瓷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