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面上难得露出一点愧色,嘴上还硬,“我看你还跳得挺欢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挺欢了?你——”
忽然魏良辰把她打横抱起,语气还凶巴巴的,“叫你去涂药膏你怎没去。”
锦夜:“我哪有时间。也不方便。”
魏良辰径直上了三楼,踢开门,把她放床上,“就会跟我找借口,在周司维和太太面前不见你找借口。”
锦夜想说,也没见你帮忙啊。
但她躺下就不想说话了。
他在抽屉里摸索出药膏,就来掀她的裙子,锦夜捂紧,“我自己来。”
“害羞什么,看了多少遍了。”
“不要——”锦夜面红耳赤,“我想去洗手间。”
魏良辰看了她一眼,耳朵都红了,终于有点温顺乖巧的样子,嘴角微勾,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
他房里的洗手间比百乐的不知大多少,黑白地板,大理石墙面,晶莹壁灯,黑色台面越发映得她的肌肤洁白如雪。
他不想走了。
锦夜的双眸在灯下朦胧又璀璨,声音带着求饶的味道,“你出去。”
“小性子还使上瘾了?”魏良辰声音有点暗哑,眼神越发幽深,“你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我是禽兽?”
可不就是吗?锦夜抗不过他,羞愤看他动作。
一阵清凉的感觉弥漫开来,倒没那么难受了。
但真是好难堪,她的脸跟着了火一样,“好了没?”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涂了个遍。魏良辰嗯了一声,拉下她的裙摆,大掌在她腰间一使力,她的上身便贴在他胸膛上。
空气瞬间变得浓稠。
他的目光幽幽暗暗落在她脸上,鼻尖碰着鼻尖,要亲不亲,呼吸灼热。
还说不是禽兽,又发情了。
见他忽然靠近,锦夜心惊肉跳,“今晚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