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七含糊的应了声,她像只猫似的窝在我怀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睡得舒坦,可对我来说却是种折磨,真的难耐啊!
明明自己就不是个君子,还装什么圣人,真要人命了喂!
无声的在心里叹着气,闭上眼,闻着苏七七身上的香味久久难以入睡,越是想要不去在意,这脑子把偏偏就要往那上面想,人就是这么贱,刚刚直接上了不就啥时都没了,哎!
轻轻抽出手臂下了床,套上裤子,坐在床沿边抽着闷烟,了无睡意的我起身去找陈丽,这屋是待不下去了。
刚关上门,苏七七睁开眸子,她翻身对着房间门嘟起嘴自言自语道:“这次饶过你,下次可不会再这么轻易放开你的手,傻子,谁说我要圣贤了,就算你是渣男我照样喜欢啊,笨死了!”
与陈丽在外面吃了午饭回来,给苏七七带了盒饭,回到宾馆,易水寒从浴室里出来,他看起来光彩了不少,我把吃的放桌上,不知道依附在活人身上的鬼吃不吃东西,但还是招呼了声。
易水寒穿戴整齐后往床上一坐,拿起盒饭三下五除二的消灭干净,把嘴一抹冲我道:“跟你一块的那个幺妹子有点啥本事?”
从这一刻起苏七七就是易水寒,我简单的介绍了下陈丽,他听后沉声道:“十多年过去,现在的南部赌庄与我们那个时候有很大的差别,如果真的想传言那般被乾门接手,我们会很麻烦!晚上,你跟着我,没有我吩咐千万不要上桌,一旦上桌,必须满贯而下,明白吗?”
“满贯?”
易水寒干笑两声个道:“尹呈没有告诉你满贯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他耐心解释道:“无论大小赌场,每张桌都有自己的上限,你要赢得是庄,不是闲。”
庄?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庄闲两家对弈为什么永远都是庄占上风,很多人觉得庄有靠山,赌馆盈利的分流,其实并非如此,一张桌一个庄,胜负盈亏都是有比例的,好一点的赌馆或许会有全包的可能,但大部分都有配额,就看庄本身能不能拿下全配额了。
易水寒的意思很简单,今晚的目的就是捉庄,而且还要捉庄头,但在大大小小赌桌面前究竟谁才是庄头,那就要靠眼力劲去分辨了,这个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以前从没想过什么庄头,出入赌场全屏自己喜好上桌,难怪毫无头绪。
晚饭前,易水寒让我把陈丽找来,他掏出几个骰子丢进茶杯中,随意晃动了几下落在桌上,让陈丽猜点,这个对我来说很简单,茶杯里有三颗骰子,一共是18点,我看向陈丽,他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后说出跟我一样的数字。
“反应还不够快,会玩什么牌?学过千术吗?”易水寒毫不避讳的指出陈丽的缺点,他在试探他的身手,但据我所知,陈丽跟着高进并没有学到太多东西,他在这里混迹了一年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外围的工作,如果真把他带进去的话未必是件好事。
陈丽说了几个纸牌的玩法,下一步应该会让他洗牌看手法,果然易水寒让陈丽洗牌,我跟着看,他是一点手法都没有,就跟平常人洗牌发牌一样,不过就是比那些人熟练点。
易水寒眯起眼,几次对赌下,他啧啧两声道:“行了!你的能耐我心里有数,以女人身份进去后就跟着他走,多多留意那些有的没的就行了。”
“前辈,陈丽不懂这么门道,让他做灯合适吗?”
易水寒嘲讽的呵呵两声。“我不知道尹呈看上你那点,如果仅凭你这双鬼手,你连下庭都进不去。”
这话说的让人来气,他都没见过我出手就断定我不行,言下之意我还不如陈丽吗?
或许是看出我的不服气,易水寒在我面前露了一手,原本我可以拿来应以自傲的洗牌手法,到了他手里,随便弄两下就把一副散乱的牌整齐的摆在我面前。“这个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