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是个考究的门头,古色古香的铜钱币瞅着就有种让人想掏钱的冲动。
来踩点的时候,没仔细看,只当个是个门头,现在进了门才发现,这铜钱币的门头中原来是个隐藏式的柜台。
雍正通宝四个大字,中间那个框就是个窗口,最下方的正字有点意思,倒着的正,不知道象征着啥!
我站在铜钱币前,左右两边是通道,打量着那个窗口,里面没人。站了好一会也没见人出来招待,这就叫人尴尬了。
麻将馆图的是热闹,最好从门口经过就能听到哗啦啦的响声,不玩麻将的人可能不知道这种撞击声的魔力,但身在其中的人,只要这声音响起,这屁股就跟黏在了凳子上似得,赶都赶不走。
可这家麻将馆倒是好,大门小的可怜,来个胖子还得侧身走,一进门就是个铜钱币,给人门槛高的感觉,这哪像是做生意,根本就挡小鬼嘛!
铜钱驱邪,小门套大口又有着聚宝的寓意,听村里老人说,门口就下重头,非凶即阴,不干净的地方。
刚刚从葬礼上过来,听了一路的喊魂调,现在又进入这古里古怪里外透着邪气的地方,不由浑身打了个颤,双腿发虚,膝盖一软便朝着后面跌去。
我哎哟了声,想着抓个啥站稳脚跟,没想到胡乱一抓,头顶叮铃当啷响成一片。
什么情况?这又是整的哪出?
铃声响过之后,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雍正通宝’中间的方框中伸了出来。“哟,新面孔!”
我操!
还没回过神的我一抬头就看到墙上蹦跶出个脑袋,这要是头发再长点,那不就是贞子重出江湖,妈的,这地方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还没开赌就想把人吓个半死,然后好任人宰割吗?
“喂!跟你说话呢,谁介绍过来的?”说话的脑袋缩进了方框中,终于看着正常多了。
我撩起衣服搓着腰上的肉,啪嗒啪嗒的走上前。“烟店介绍过来的,咋地,还不让进了?”
操着一口家乡话,我朝着方框里的人瞪起眼,布满血丝的眸子,还满有杀伤力,对方一下子就软了脾性,笑呵呵道:“来者即是客,朋友想怎么个玩?”
我瞄了眼门头两边的通道,这堵铜钱墙立在着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幸好刚刚没有乱走。
“不就个麻将馆,还能玩出啥名堂来?”我横里横气的问着,奴睁了眼,拍着胸口的口袋道:“甭跟老子废话,带着钱来的当然来玩大的。”
方框里的人貌似踮起了脚,伸出半个身子看了看我,右手不知道在拨弄着啥,隔了一会道:“最近风声紧,大桌都么得玩咯,朋友要是想试试手就朝右边走。”
我点点头,朝着右边走去。
居民房一般搞不出什么花头,当我走进右边通道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想简单了。
转过铜钱墙,右手边是扇铁门,正面与左边是水泥墙,挂着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画像,只有一条进口,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