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霍慈讥讽的笑了,“他哪里好啊?”
“姐夫给爸爸安排好了住处,每个月都打生活费,上次爸爸病了住院,是姐夫亲自过去照看了一夜,还有我的家长会,都是姐夫去开的,姐姐你看!”
霍衍举起手腕儿,“姐夫给我买的电话手表呦!”
听着这一席话,霍慈险些忘了。
忘了周延枭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玉树临风,儒雅绅士,看起来永远都是一副矜贵温柔的样子,十分正常。
可偏偏面对她的时候,他就像个护食的孤狼!
“你听话,一会儿就回去,以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你就不要跟着他的人来,知不知道?”
霍慈摸着弟弟的小脸儿,心里的委屈不敢流露,怕吓到他。
“哦。”
“快,快走吧。”霍慈推着他的小身板往外走。
门口,霍慈冷声吩咐保镖:“送他回去。”
“是,太太。”
霍衍回了下头,“姐姐,再见!”
她抬起手,笑里含泪,“再见。”
目送弟弟离开,霍慈躲回了房间,呆呆的缩在床头。
不知几时,已经恢复平日矜贵气质的周延枭端着一碗红枣粥走了进来,“他们说你一直没吃东西,吃点儿?”
霍慈偏开脸,“你送的我嫌恶心。”
下一秒,周延枭突然蛮横的掰过她的脸去吻她的唇。
她不回应,只是倔强不甘的盯着他。
凶狠却又炙热的吻停下后,周延枭抚摸着她的唇瓣,“也不硬,怎么说出来的话就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