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枭估计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拿他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的事。
洗澡不过十分钟,周延枭再次靠近,头枕在她的腿上,看着她织东西,“你有没有想我?”
“你要听真话么?”
周延枭顿了顿,“那还是别说了。”
他就是想看看哪次能有个意外惊喜。
可是没有,并且永远也不会有的,别说他只是一天不回来,哪怕是他一个月不回来,她怕是都不会在意分毫。
见他神色恍惚,霍慈开口:“你昨天没回来,去哪了?”
“在医院。”
霍慈依旧在织东西,漂亮的眉眼仿佛渡了一层沉烟,美的朦胧不真切。
“在医院做什么?”
“曲时月胃痛。”
“女的?”霍慈故意问。
周延枭也没隐瞒,“是。”
“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愣了他。
为什么?
霍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她胃痛,你在医院?”
“因为……”周延枭竟然不知该怎样说,他翻身坐起来,“你是在意这件事么?”
霍慈终于放下了毛衣,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因为一位与你没有亲情血缘的女性,夜不归宿了?”
周延枭想了想,“能。”
女人点点头,“所以,下不为例。”
周延枭眼里划过一抹欣喜,“霍慈,你……你吃醋了?”
“这不重要。”
“重要。”
霍慈把沉香熄灭,“重要的不是我吃没吃醋,而是,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如果有呢?”
“不会有下一次,她是四婶妹妹的女儿,跟周家主家的孩子一起长大的。”
霍慈眼底染着笑,“你说这个是想说什么?是想告诉我,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周延枭正色道:“根本谈论不到清白这个词,又没有情。”
“不早了,睡觉。”
说完,霍慈直接关了灯,将熟睡的小文化放在腿边儿。
夜里,他抱着她,“我下周要出差,大概去个五六天左右,你跟我一起么?”
霍慈闭着眼,“不了。”
黑夜掩盖住了周延枭眼里的失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