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专注地吃着和牛的女人,凉凉的盯着他,“除了这个,你没有别的选择,或者你去别人家吃。”
“哦。”
周延枭点点头,乖乖地拿起筷子往嘴里塞粗粮面条。
等他终于艰难地把粗粮吃完,佣人端来一碗汤,“先生,您的汤。”
居然是飘着油花的,周延枭立马接过来往嘴里喝。
等汤足饭饱,周延枭跟着霍慈上了楼,她回头问:“你不用忙工作了吗?”
他拉着霍慈坐到卧室的阳台椅子里,极其严肃又小心翼翼地问:“我昨晚……”
“有没有对你不礼貌?”
霍慈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笑,却平静的反问:“什么样算不礼貌?”
“就是……”周延枭想了想,“不合你意的事情。”
在他眼里不合她意的,就是不礼貌的。
霍慈垂眸,“没有。”
“真没有?那谁给我洗的澡?”周延枭今早上问了许成安,他说没给自己洗澡。
霍慈说:“我洗的。”
周延枭当即僵住了,“怎么洗的?”
霍慈:“……就那么洗的。”
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是我让你给我洗的么?”
女人声音很轻,“重要吗?”
“重要!”
这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霍慈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柔和,“你说辛苦我,帮你一下。”
“除此以外就……没了吧?”周延枭心里慌。
他怕他醉了做了什么惹霍慈生气的事。
以往霍慈生气了都能看出来,她会吼自己,可她现在不会,所以周延枭根本看不出来她到底有没有生气。
忐忑,不安。
“没有了。”霍慈回忆起昨天他腿上那么深的一条疤。
应该是他坠海获救时伤到的。
她尽可能地避开了那里,可那个伤疤,实在太触目惊心了。
周延枭松了口气,“门禁卡给你放床头了,我先去书房。”
他刚坐进书房里就发了呆。
居然能喝到断片,这也是他第一次。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