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霍慈!”刘梦君追了上去。
她挽着霍慈的手臂,“我要吓死了,幸亏枭哥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得活在内疚之中。”
“内疚什么?”霍慈失神。
“是我害的枭哥遇到意外的啊,如果不是我提议去坐游艇……”
话说到一半,刘梦君突然停下了,她看着身旁的女人。
她的侧脸很有立体感,睫毛也长,淡淡的感觉。
周延枭当时是为了让霍慈活下来才割断了绳索的。
如果她要内疚,那霍慈呢?
她这个当事人是什么心情?
“霍慈,当时枭哥掉下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自由了。”
刘梦君一怔,“你怎么这么心狠啊!?”
坐上车,霍慈盯着一早就换好了的大门,目光不变的静,身上墨蓝色的旗袍给她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所以,他爱我,是个错误的决定。”
-
到了公司,刘梦君倒是没跟着上去。
霍慈与阿荒一同上了顶楼。
“太太,这是先生的办公室。”
霍慈推门进去,扑面而来一阵阵花香。
“汪!”
霍慈微惊,朝着门后从垫子里爬起来的小文化。
它居然在这里?
“先生现在每次出来都带着它。”阿荒笑说。
把小文化抱起来后,霍慈打量起整间办公室。
装潢都是灰白色系,看着干干净净的。
办公桌不算很大,却足够用。
唯独让她走神的,是桌面上的一副相框。
那是……
她那天晚上陪他在书房工作时,画的他的肖像画。
后面的阿荒解释说:“先生让成哥裱了起来,原本想挂在家里的,但后来又被先生拿到了公司。”
他对霍慈送他的每样东西,都无比珍惜。
明明是一张廉价的画,却被他用镀金和檀木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