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酒果然够劲儿。
阿荒咽了咽口水,“太太,您怎么就能确定周亨会喝那壶果酒呢?”
“那是刘梦君送的,对于他的身份而言,能被刘梦君送一壶酒,是他的荣幸,给他长面子,他怎么可能不跟同桌的朋友吹嘘几句,再喝上几杯?”
“那他醉了酒,也不一定会回来啊。”阿荒说。
“所以,我让你通知下去,周延枭有事要嘱咐下去。”
霍慈起了身,“我猜那个周亨大概以为是周延枭本人要开会吧,所以急着赶回来。”
她去旁边洗了洗手,然后走到门口看着阿荒,笑问:“还想知道什么吗?”
阿荒立马摇头。
女人的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脸上,“把事情交给你去办,我还算放心。”
话落,霍慈关上了房门,可门口的阿荒心底慌的直打鼓。
有时候,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可太太却把一切都解释给他听了……
那他只能效忠于太太,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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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霍慈洗完澡趴在床上,用手机给周延枭发去了视频。
等了大概十几秒钟,那边接了。
男人像是在外面,身上还穿着正装,镜头在下方,照着他凌厉的轮廓。
应该是走出了某个地方,他才举起手机,“老婆?”
霍慈手垫在下巴下方,笑了起来,“还没忙完?”
“在吃饭,怎么了?”周延枭以为是她半夜有了什么事,所以丢下合作伙伴急匆匆跑出来接视频。
霍慈看着他,“你喝酒了?”
“一点点。”周延枭脸上有笑,透过镜头传来的眼神极其的温柔。
“我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给你发个视频,你回去吃吧。”
听到这句话,周延枭心坎一蹦,声音都跟着软了,“我也想你,我会尽快回去的。”
“好。”霍慈举起手,学着时下流行的手势,“比心!”
男人顿时笑出了声,那样的开怀,他也学着霍慈,“比心。”
挂了视频,霍慈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
她关了灯盖好被子,开始摆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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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回到饭局上的周延枭被人调侃,“太太啊?那么急着往外赶。”
周延枭浅笑着,“嗯。”
“年轻人就是恩爱!”有老总举杯,“来,敬周总一杯。”
“嗡——”
掌心的电话响了一声,周延枭饮下杯中酒后,低头看消息。
霍慈:周延枭,我看上一套瓷器。
男人手一抖,眼里满是火热。
周延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