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音正兴奋着,还想说些什么,看着凤起不欲再听的脸色,她一顿,干巴巴的应了声,抱着凤宸回去了。
两人这一走,凤起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被父皇责骂禁足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父皇一直不曾召见过他,也不曾给过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就连今日荣音带宸儿进宫,父皇也避而不见。
这一切无不代表着,父皇并不想他参与接下来的事,或者说,他打算就这样将他隔离在这太子府。
凤起的心情很负责,对于自己的父皇,他一向敬仰爱戴,有时候对父皇的偏心,也会心生怨怼,可不管如何,他都不曾起过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那人除了是九五之尊,更是他的亲生父亲。
为人子,最重要的就是孝。
可这一个月的禁足,看着自己身边好不容易拉拢的朝臣,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个个改投他人,这种滋味,着实难受。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脑中总是会止不住想起,凤珩对他说的话。
也许,他是该争的,但篡位,他绝对不会去做。
每时每刻,他的心处在这种拉扯纠结中,让他十分难熬。
……
凤王府。
凤珩很久没有再去过太子府,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
反而是凤鸣与他之间走的越来越近。
不对,或者说,是凤鸣自己赖上来的,因为他那句,他们是一种人的话。
若只是如此也就算了,凤鸣还借着凤珩和苏曼卿的由头,让他们帮忙让他见徐冰。
没错,就是借地方给他们私会。
说起这事,也让凤鸣无可奈何。
父皇松口了,给他们两个定下来婚期,在他的特别要求下,这个婚期还定的特别的近。
这个结果他当然高兴,可是高兴之余,也很烦恼。
因为定了亲的人,没有特殊理由,一般是不能相见的。
凤鸣忍不住啊,以往徐冰在徐侯府时,他都是偷偷自己跑进去的,一下要他们几个月不能相见,那怎么行。
所以,凤鸣找到了凤珩。
死缠烂打之下,第二天,苏曼卿就以凤王府的由头给徐侯府下了请帖,请徐冰过来赏花。
徐冰应了。
第二天花没赏到,某个一大早跑来赖在凤王府不走的人,倒是赏了个够。
对他来说,也许徐冰就是那朵最好看的花。
对这两人的黏黏糊糊,凤珩没有半分意见,他会答应,也是有原因的。
苏曼卿一个人待在府里,又借口在养伤,实在闷的慌,有人来给她解闷,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