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徐州王府的守卫队一下子涌了进来,刀剑出鞘,直将刘曜等一行人围困起来。
刘曜傲然而立,眸光如剑,瞥了眼那家丁,最终落在陶谦身上:“哼!人言陶公祖为人和善,待人接物,颇有大家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满满的嘲讽意味,霎时间飘满内房。
“本王不远千里,亲自从兖州赶到下邳,目的是为救陶公祖一命,今日倒好,没有受到应有的待遇便罢了,还要妄加刀斧?”
刘曜轻哼一声,环视内房众人,君临天下的王者气概霎时弥漫开来,震慑众人:“陶公祖,你好大的狗胆!”
噌!噌!噌!
寒芒闪,剑影重重!
“都给本王住手!”
陶谦倒提着一口气,厉声喝道:“阿福!本王还没有死呢!这里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
阿福眉头微拧:“可是殿下……”
陶谦厉声打断:“滚!”
阿福面露为难之色:“殿下……”
陶谦双目圆睁:“滚!”
阿福身子一颤,无奈插手应命:“诺!”
狠狠地瞪了眼许褚,阿福离开内宅,守在门外。
陶谦摆了摆手,示意侍从退下,淡笑道:“听说殿下是来给本王治病的?”
刘曜轻声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沛国谯县的华佗,精通医术,此时乃是天下第一书院医学首席讲师!”
华佗上前一礼:“陶徐州,您面色蜡黄,眉宇之间有股幽暗之气,常年疾病缠身,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每到子时整个人便会如蚁蚀骨一样,浑身疼痛,对否?”
陶谦瞪大了双眼,惊诧到了极点:“果然是神医,像是见过一样!那敢问神医,此病可以治否?”
华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此事易耳!在下开一个方子,按照这方子抓药,最多三帖,必定药到病除!”
陶谦大喜:“真是太好了!”
有侍从递上笔墨纸砚,华佗奋笔疾书:“还请陶徐州过目。”
陶谦接过信纸,粗略一览,心中更是震惊:“这……这敷药怎么跟本王用的,一模一样!但是……但是为什么,本王用了十余贴,还没有药到病除呢?”
华佗早知道会是这样,一揖作礼道:“在下的药方绝对没有问题,不知陶徐州可否让在下号一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