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红花油在掌心,朝上,手轻覆南桑滑腻莹白的大腿。
南桑敛眉看着。
在景深被红花油熨烫到滚热的掌心再朝上后。
脚尖微动。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南桑垂眸看着,平静的说昨天发现的事实:“你对我有感觉。”
景深手微动,把南桑的脚挪开,安静的朝上按摩她冰凉依旧的腿。
南桑继续挪过去,看着他呼吸逐渐粗重,歪了歪脑袋,讥讽道:“我之前勾引你,你没动静,是因为被江堰下药到暂时痿了。”
“后来你给我喝羊肉汤补阳气,把你自己补的血气沸腾。”
“那次我给你发消息,问你要不要来酒店玩玩,你不知道是我在算计你。来酒店不是来抓我回去,而是来和我sc。”
景深松手,示意南桑换腿。
南桑另外一只腿抬上去,依旧微动,平静道:“你那次在酒店外面徘徊犹豫了将近十分钟,你为什么徘徊?为什么犹豫?”
南桑在景深呼吸微重的避开后不依不饶。
在景深避无可避,额角漫出隐忍的细汗不避后漫不经心道,“是想让我配得上陈绍南吗?”
南桑冷笑,“那你可真是矛盾到扭曲,口是心非到像是个神经病。既然想让我配得上陈绍南,想问心无愧的和他爸妈说我们俩这段婚姻里没发生过关系,让他爸妈接纳我。那当初你又为什么去酒店找我上床?”
是真的矛盾,也是真的扭曲。
说一套做一套,像个反复无常的神经病。
南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脚朝外移,不止不碰他了,还想抽走。
小腿被攥住,景深泛起红晕的眼眸微抬,声音黯哑,“别闹,你的腿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了。”
南桑冷笑,“是被本小姐踩的舒坦,舍不得了吧,你个肮脏又扭曲的神经病。”
她一边抽一边想站起来,但腿被攥得牢固,措不及防下,单脚不着力,整个人朝前摔。
南桑没摔到地,被景深揽住。
俩人双双栽倒在他身后的衣服堆里。
鼻尖和景深被她撩拨到布满细汗的鼻尖交错了瞬。
温热和滚烫的呼吸跟着交汇。
南桑皱眉想起来。
脑后突然多了只被红花油熏腾到滚烫的手。
下一秒。
滚烫的呼吸靠近,接着,南桑的唇被噙住。
南桑木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景深。
和他眼底蹿升的属于欲望的火苗对视了瞬,皱眉想推开他。
景深的眼帘垂下,长睫毛轻颤一瞬,闭上。
和手掌温度截然不同,冰凉的唇张开,蓦地,强硬的挤进了南桑的唇瓣。
这个吻来的突然,却又霸道到极点。
一手控着她的后脑朝自己压,另外一手摸索到她的下巴。
手指微错,让南桑被动的松开紧咬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