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继flyrotate教飞旋什么是对接以后,救护车教了飞旋家人、朋友和恋人的区别。
对此飞旋听得半懵半懂的,这三者对他来说是模糊不清的界限。
感情是广泛的,各种定义不如亲身经历一遍更让人明白。
或许有很多感情没有察觉到,直到失去的那一刻才会知晓。
飞旋受过良好的教育,他的监护人教会了他去爱世人,却没有教会他去只爱一个人。
救护车最后放弃了,只说道:“还是等水到渠成吧。”
水到渠成……?飞旋不明所以,他单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面前摊着一张白纸,救护车说,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随着感觉走,自己选择的,那就是喜欢。
我喜欢的……飞旋画了一个赛博坦,上面弯曲的街道,还有……他画不出来的,飞旋苦恼地捂住头雕。
白纸上满是抽象的线条,亏得千斤顶足够热爱赛博坦,他看得嘴角一阵抽搐。
也不知道飞旋这画技跟谁学的……估计幼生体画的都比他好。
反正上刃确实是画的比飞旋好看。
最后飞旋抽象地画了两根长长的接收器和一个水桶,虽然没画全,但这形象,一看就知道是哪两个。
“噗……哈哈哈……!”来围观的爵士憋不住了,看来所有人对威震天的印象都是他那铁桶头呢,相当有特色的存在。
飞旋看着自己的画发呆:“这个人是谁?”他指着那个水桶,虽然完整的样子画不下来,但他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变形金刚,而且肯定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个就是威震天。”鲁莽有意试探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但飞旋一抬头,那双光学镜就暴露了他清澈见底的缺心眼儿。
“我知道诶!大哥有说起过他!”飞旋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跟上大家的节奏了。
“当然,那个早该生锈进废品堆里的铁桶是我们的老对手了,我们都认识他。”变速箱语速极快,有意让飞旋忽略他对威震天的称呼,毕竟飞旋是个好孩子。
“‘该生锈进废品堆的铁桶’?这是什么修饰?”飞旋好奇地看向变速箱。
变速箱语塞了,暴躁惯了的变速箱此刻在纯真的大孩子面前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而且不止一个孩子,真正的幼生体上刃此刻也来了,他看了看飞旋,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变速箱,虽然上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跟着监护人走就对了。
变速箱此刻麻爪了。
“有一些话被列为‘脏话’,基本上是用来骂人的。”爵士也担起了飞旋导师的责任,他此刻怀疑飞旋以前是不是很少和人接触,不然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而且说实话的话,红蜘蛛说得脏话可比变速箱多。
飞旋确实是单纯过头了。
爵士教一个大孩子和一个幼生体分辨脏话和平常的语言的区别。
飞旋认真地记下来了,准备之后找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