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抿了抿唇。
如果要她给她百分之百的答复,她给不了。
毕竟这种法子只记载在殷家的毒王经里,虽然殷家的先辈有用过此法,但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
“情情,我不想夸大其词,更不想自欺欺人,因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这个法子是从调香册与毒王经里磨合出来的,我想应该还是有效的,
退一万步讲,即使没效,咱们也没有其他法子救她了,咱们祈祷孩子平安吧。”
容情咬了咬唇,刚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江酒压低声音道:“陆西弦带着容韵过来了,如果你不想让那女人看出你底气不足,就自信点,
若让她知道你没有把握,她会肆意狂笑的,让她得意,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容情是个通透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收起了脸上的担忧与惶恐。
江酒说得对,即便这个法子没救,他们也要尝试一下,因为现在供他们选择的,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陆西弦招呼两个保镖将容韵推了进来。
她体内的麻醉还没完全散去,所以整个人看上去软趴趴的。
但即便这样,依旧难以消散她眼中的恨意。
她看她们的眼神,带着刻苦般的仇怨,恨不得将她们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江酒看惯了这样的眼神,没多少感触。
容情一颗心挂在乐乐身上,现在哪怕让她杀了全世界救女儿,她想她也会干。
女子本柔,为母则刚。
所以对于容韵的仇视她们只当没看到。
更何况这女人本就咎由自取。
蛊王是她下到容情体内,再通过胎盘过度到乐乐身上的。
而当年她之所以跟陆西弦糊涂一夜,也是着了这女人的道。
说到底,她们母女这些年的折磨都是拜这女人所赐。
如今以牙还牙,即便她被蛊虫啃死了,那也是她活该,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