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你是他亲妈,血型一样很奇怪么?
话到嘴边,还是被他生生给咽了回去。
再等等,等他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再告诉她。
“怎么样,那小子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么?”
江酒点了点头,叹道:“这孩子也是多灾多难,刚经历下药的事,转个眼。。。。。。”
说到这儿,她有些诧异地抬眸,咬着牙问:“刹车失灵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有人想置他于死地?谁?”
陆夜白没回答,用着‘你应该懂得’的眼神看着她。
江酒转了个心思,顿时了然,“看来你得尽快处理掉江柔了,她现在腹中怀着陆家人都认可的种,墨墨便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她意欲除之而后快也是说得通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陆夜白沉吟了片刻,轻飘飘地道:“我让阿坤放出消息,说陆氏太子爷遭遇车祸危在旦夕,极有可能抢救不过来。”
江酒微微眯眼,“你的意思是说对外宣称墨墨抢救无效,已经。。。。。。”
“嗯,在没处理掉江柔之前,不能让墨墨暴露在她眼前了,发了疯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怕她一招不成再使什么阴狠毒辣的招数,墨墨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了。”
“也行,那就听你的,但也别说墨墨已经。。。。。。就说伤势太重,成为了植物人,醒来的概率太小,这段时间就让他在医疗基地里养着吧,先解决了江柔再说。”
“嗯。”
。。。
“蠢货。”
话筒里传来一道严厉的呵斥声。
江柔下意识握紧了掌心的手机,冷笑道:“我是蠢,但好过你做缩头乌龟,白灼,你说你会帮我除掉陆墨那个小杂种,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动手了么?贪生怕死成你这样,还指望干大事,真是可笑,活该你斗不过江酒。”
死一般的沉默。
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话筒里才传来白灼压抑低沉的声音,“说吧,你有几成把握置那小子于死地?”
“司机当场死亡,那小子头上开了个很大的血窟窿,我就不信他还能活,陆家那老太婆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在客厅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我猜是陆夜白跟她联系,说那小杂种已经死了。”
话筒里传来一阵沉沉的叹息声,“也罢,事已至此,再追究责任已经于事无补了,你在陆家好好待着,该哭就哭,该悲痛就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