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作为一个听客,都忍不住的惋惜感叹。
黎晚是个坚韧的女孩儿,为了爱情曾飞蛾扑火,命运在她身上印刻了无法磨灭的印记与伤痛,可她仍旧选择好好的活着,守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将自己困在孤城里,了却残生。
如果不是小左患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想必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萧恩面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与纠葛。
“酒酒,小左是在罪孽里诞生的孩子,所以上苍给了他那么多的病痛,我尽力了,可仍旧无法为他分担哪怕万分之一的苦难,父亲昨晚两鞭子打醒了我,萧恩,不是我能招惹的,得罪傅氏,会害了整个黎家。”
江酒轻轻一叹,刚准备开口,这时,外面传来管家的禀报声,“二小姐,萧少在别墅外候着,说是要见你,可先生严令门卫,不许放他进来,你看?”
黎晚神色焦急的看着江酒,急声道:“酒酒,萧恩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江酒想了一下,试着道:“你给他下药,执着于怀孕,他肯定起疑,若他联想到小左得了白血病需要新生儿的脐带血,可能会。。。。。。”
“怎么办?”
江酒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我去会一会他,既然你铁了心不想让他知道小左的身世,那就打消他所以的疑虑。”
“你有办法?”
“嗯,有,你好好歇着,别起来了。”
。。。
江酒离开医疗室后,直接去了别墅门口,她拉着萧恩在车里聊了半个小时。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萧恩钻出车厢的时候,神色一片复杂,深深朝别墅方向看了一眼后,驱车离开了。
江酒刚准备推开车门走出去,副驾驶位的门又被拉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钻进了进来。
她一愣,怔怔地看着身侧的男人,蹙眉问:“这个时候你不在公司苟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想你了,特意过来看看。”
“。。。。。。”这狗男人又开始发骚了。
脑海里响起黎晚在病房里与她说的往事,她不禁好奇地问:“七年前你去菲律宾谈交易,被人给坑了,段宁掩护你离开,后面你安全脱身了没?”
陆夜白一愣。
那段往事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重创,他明明已经命人彻底销毁了当年的痕迹,这女人是怎么查到的?
转念一想,他恍然大悟,“当年萧恩被人救了,救他的人就是黎晚吧,而黎晚就是在那次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