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扫了一眼。
有黎晚打过来的,有时宛打过来的,还有秦衍打过来的,甚至有陆西弦打过来的。
她先给秦衍拨去了电话。
通话连接成功后,她率先问:“秦衍,秦家那边的事情你压下来了么?”
片刻的沉默后,话筒里传来亲眼低哑浑厚的磁性嗓音,“嗯,这边没什么大问题,有我在你放心,酒酒,随意被绑架的事情我听说了,表哥为了救他,被捅了一刀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还知道你带他去了萧恩的医疗室,怎么样?他的伤势不要紧吧?”
“没事,我已经给他做了手术,虽然伤了心脏,但没有危及到生命,你没赶过来是正确的,这事儿暂时先瞒着陆家跟秦家的人吧,我担心他们知道了会生出别的事端。”
秦衍松了口气,“你亲自给他动的手术?那就好,你能再次拿起手术刀,我替你高兴,不为你能给我祖父开刀,只为咱们是知己。”
江酒笑了笑。
她终于知道了一个事实,秦衍不如陆夜白狠。
今日之事,如果换作是秦衍,他大概死也不会去做,因为他性情温和,永远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逼她。
“秦衍,谢谢你,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等我休息好了,过几天就给秦爷爷动手术。”
秦衍低低一笑,“嗯,你好好照顾自己,表哥受伤的事我会压下去,不让陆家与秦家人知道的。”
“嗯。”
切断通话,她又给黎晚跟时宛打了个电话,郊外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她们,只说江随意救下了,但受了些伤,现在在萧恩的医疗基地,一切都好。
。。。
晚上。
江酒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好了许多。
在房间里吃完晚餐后,她嘱咐江随意早点休息,然后出门了。
病房内。
江酒掀开陆夜白身上的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背部的情况,确定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大出血,这才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