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会长命百岁,说不准还能延年益寿一百年!
一无所知的纪随心洗了澡,继续窝在自己的沙发上,看邮件,然后睡觉。
整个主卧,一整晚都只有她一个人。
她没去八卦傅砚白睡哪儿,以上辈子的经验来推断,这次她得到决赛名额,指不定姜婉宁会在傅砚白面前哭成水鬼,他没回来不就是在安慰姜婉宁?
书房。
凌晨三点。
傅砚白结束工作后,去卧室转了一圈,拿了一身换洗的衣物去了次卧。
凌晨五点,傅砚白出门。
从被窝里被捞出来的秦铮顶着一头鸡窝发,怨念十足的整理药箱,嘴里嘀咕着:“赚多少钱都要有命享受才是你的,你这么不眠不休搞工作,还不如一心一意搞女人呢。”
“拜托,下次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每天都这个点起床给你换药,我早晚猝死。”
“已废,求放过。”
傅砚白稳如泰山。
秦铮扣着后脑门,不解道:“你急吼吼要把傅氏的业绩提升百分之五十个点,到底是为什么?傅氏都掌握在你手里了,其他小喽啰再怎么蹦跶,也不是你的菜,你究竟在拼什么?”
对好友的生意从不过问,是秦铮的底线。
可最近好友为了工作,恨不得把命搭进去,他实在不解。
“华东区,我的新战场。”
傅砚白好整以暇的接过一把药丸,吞下。
秦铮的身体抖了抖。
“你刚坐稳华京一把手的位置,就要对华东区下手,老傅,你来真的?”
华东哪个不长眼的豪门世家得罪老傅了?
他为了虐渣,连身体都不要了。
“我听说你最近拓展了华南市场,好端端地又去招惹华东,老傅啊,你这是要在有生之年把自己贡献给富豪榜第一?”
傅砚白表示沉默。
秦铮给他换完药,嘀咕道:“纪随心最近也跟疯了一样的搞事业,圈子里那些人聚会的时候都在传,是不是纪家要垮了,或者纪家小少爷得了大病,无法继承家业,这才让纪晟逼着捧在手心宠爱的长公主不要命地拼事业。”
傅砚白很少参加圈子里的聚会。
秦铮是富二代出身,只是走歪了,学了医。
他跟傅砚白关系好,在圈子里,多的是人捧着他,恨不得他能在傅大佬面前说句好话。
也因此他在圈子里的消息面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