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说着一把将人放在床榻上,只剩下一些暧昧的声音。
如今初冬,算不上很冷,夜里秦司珩还想折腾,但想到她的身子,也只能算了。
躺在榻上,身边传来对方均匀的呼吸声,他勾唇一笑,想到刚才女子失控的表情还有声音,旋即也一块儿入睡。
半夜,身边儿传来哭泣声,秦司珩立马睁开了眼睛看去,原是虞凉月在哭,他心中一软,撑起身子柔声询问,“怎么又哭了。”
还真是水做的,轻易就哭了。
“妾婢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让你哭成这样。”
“妾婢梦到,梦到太子爷了。梦到太子爷因为一块白玉雕像被责罚了,梦中的情形妾婢看不清楚,只记得太子爷脸色很难看。。。。。。。”
白玉雕像?
秦司珩刚才还笑着的嘴角不知何时落下,扭头眼神锐利地继续问,“你还梦到什么了。”
她披散着满头秀发,无助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透露出几分委屈,“妾婢看不清楚。”
“没事儿,都是梦而已。”他拍着身边的女子,红着她一块儿躺下
脑子里却都是她刚才的话。
白玉雕像?
可不就是他这些日子盘算着要送给父皇的生辰礼。
但这礼物就没几人知道,虞氏更不可能得知了。
难不成,虞凉月当真是别人派来算计他的?秦司珩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女子,见她又陷入了梦乡,但眼角还带了些泪水。
忆起两人一点一滴的相处,他都不愿意相信,身边的女子是想算计他。
那,难道这个梦真是某些预兆,预兆着这个礼物送得不好?
秦司珩思来想去,整晚都没有睡好。
第二日早上离开时,也走得格外的匆忙。
虞凉月待他离开后,才伸了个懒腰,从床榻上坐起来。
她眉头蹙了蹙,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果然后腰处有些青紫。
她心头暗骂秦司珩是个浑蛋,然后命青柳拿来药膏。
青柳坐在榻边儿,小心地给她抹上药,别的地方也一并照顾到,语气有几分心疼,“主子这身皮子原本就容易青紫,太子也真是的,每回都这样。”
虞凉月自嘲一笑,“别的女子都巴不得太子爷去,你这话里还嫌弃。”
“若不是主子有事儿要做,奴婢真不想主子这般。。。。”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
但命运就是要把她推上这一条路,她别无选择。
“那件事儿已经办好了,秦司珩那个多疑的性子,就是不想信都难。”
秦司珩不管是怀疑她,还是信了那个梦,想必那个雕像都会被换掉。
所以无论秦牧到时候针对那个白玉雕像想做什么,都必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得还会被人反将一军。
当然,这事儿就要看秦司珩如何做了。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