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无奈的“祖宗”逗得盛江来瞬间心情好了大半,原本跟她没完,可就这么一句话,他气消了大半。
盛江来深吸气,随后脸色强拉下去。
“你知道因为你,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江兮这话听得很不解:“别不好的事情就赖我头上啊,我又没得罪你。”
“你没得罪我?这么跟你说吧,原本一大坑,我都快爬上来了,是想让你拉我一把来着,你这狠心的小毒物非但没拉我,反而一脚将我踹下去了,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爬上来的,你说你是不是心如蛇蝎?”
盛江来下巴一抬,说起这事,气又不打一处来。
江兮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盛江来直问:“前天为什么不来?我喝多了让你帮我一把,结果你呢?你不来你告诉我,你怎么让许诺去了?”
“她是你未婚妻,我想着酒吧里的人,应该也是想找你未婚妻吧?”江兮看着他,“我只是帮你转达,你不谢我就算了,你还来兴师问罪?”
盛江来眼神冷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怒问:“你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心狠冷血?我打电话是不是叫的你名字?”
江兮歪头,似乎是真在回想他有没有叫她名字。
“但你喝多了呀,兴许叫错了?许诺去照顾喝多的你,才天经地义吧?正好你可以看看她会不会照顾人,至少知道以后你们结婚了再喝多,有没有人来照顾。”
盛江来脸色发黑,“你懂个屁!”
怒哼一声走人:“许江兮你给我记住,这事儿咱们没完!”
江兮看着盛怒离开的盛江来,更不懂了。
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那么什么生气?
让许诺去,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江兮不管盛江来,那人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脾气就那般暴躁,她还是少得罪为好。
到医院后,江母打饭去了,江兮陪在父亲身边。
江父重新做了手术,腐烂的伤口重新做了手术,现在在恢复期间。医生说恢复的情况比预期好一点,这话令他们一家三口都松了口气。
江兮跟父亲说着学校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江兮。”
病房门口陈菲妍站着,试探性的朝屋里探头喊了声。
江兮回头,对上陈菲妍的眼神时,陈菲妍当即满脸堆笑。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
陈菲妍提着一袋苹果进了病房,她将苹果放在桌上,然后站在床尾看向江父:“叔叔您好,我是兮兮的室友,我叫陈菲妍。”
江兮很意外,没想到陈菲妍居然会来医院探望她父亲。
“你怎么来了?”
“今天没课了,我就想着这个时间过来看一下,叔叔都来云都治病有些时间了,我们作为朋友,今天才过来探望,很抱歉。”陈菲妍话说得很客气,周到得有点过分。
江父说:“你们都是学生,不用这么客气。有时间过来玩就好了,不要买东西。”
“没事的,就一点水果。”陈菲妍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