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何酥觉得徐德胜已经帮了她很多,不忍心再损坏他的名声,那几个包是徐德胜强行塞给她的,想着如果她哪天走投无路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可以拿东西去卖了换钱。”
韩慈说:“徐德胜家的公司这几年状况不佳,一旦负面消息大面积传开,对公司的影响会非常大,所以他做事不敢太过张扬。更何况,他本就出于同情才产生了恻隐之心,能做的也有限。”
陆在川深吸一口气:“好,继续。”
韩慈继续说道:“从何酥柜子里找到的药物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是治疗抑郁症的药。”
“徐德胜说何酥的状态很不好,有一次甚至在他面前晕倒。送到医院后,才发现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并且多次有过自杀的倾向。”
此时,陆在川的电脑屏幕上弹出几条新信息:“我们刚找到一些新的证据,何莲一直用何酥在夜总会被拍摄下的不雅照敲诈勒索她。”
“我们和何酥的医生聊过,那个医生也是徐德胜帮忙找的。”韩慈补充,“他说,何酥对别人的友好总是下意识地回避,因为她内心极度自卑和不安,总担心自己的存在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和伤害。”
“再加上何莲和胡佛生的步步紧逼,加重了她的病症。”
陆在川听完这些,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方一渠他们站在一旁,目光紧锁在陆在川的脸上,彼此对视间,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已经调查完了那份名单,”韩慈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你提供的几个名字中,有一个叫海菊的,是郑大河的外甥女。”
陆在川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韩慈解释:“她是郑大河的外甥女。郑大河的父母早年离异,他跟随父亲生活,而他的姐姐则跟母亲去了外地,从此再没有回过津宁。”
“没想到,她的女儿竟然一直在郑大河身边,这一点也是我们调查的时候遗漏了信息。”
韩慈说:“调查结果出来后,我们立马对郑大河二次审讯,发现了这个情况后,他什么都不说。”
陆在川心头猛地一紧,突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家义呢?他家有没有什么亲戚可能是何莲和胡佛生设局的受害者,而我们一开始没有注意到?”
“我们调查过了,目前没有发现可疑人员,”韩慈回答道,“但当我们提到郑大河和他外甥女海菊的事情时,沈家义的表情有些异样,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如果真有问题,我怀疑不是同一个侵害对象,可能还在村里。”
“我明白了。”陆在川深吸一口气。
电话刚一挂断,他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向审讯室,准备再次审讯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的胡连元。
明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搬了张椅子就坐在审讯室的玻璃窗户前坐着听。
宋文煜看着明礼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宋啊,你都坐老长时间了,站起来活动一下,不然对腰不太好。”宋文煜好心提醒,久坐容易腰椎间盘突出和腰肌劳损。
“站是不可能站的,”明礼嘴角微扬,“你要是给我个床,我兴许还能挪过窝,上去躺会儿。”
宋文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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