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川从法医科回来,就看到他们都围在一起。
“吴银松的儿媳妇宁会芹说,何莲曾经是他们家雇佣的家政保姆,可自打何莲到他们家后,就和她公公眉来眼去搞暧昧,甚至还勾引她老公,把他们搅和的家鸡犬不宁。”
韩慈叹了口气:“何莲还多次给宁会芹发挑衅短信,跟她要钱,要么就去她公司闹,让所有人知道她公公是一个多不要脸的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和小保姆搅和在一起。”
“宁会芹还给我们提供了一段录像,威胁他们要是不给钱,就去告他们家。”韩慈手机里调出那段视频给他们看。
段丞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下午看过的。
众人面色凝重,和他们所料想的一样,何莲录制视频,就是另有所图。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竟然会态度这么嚣张。
“得知敲诈勒索的情况后,我和段丞拿了何莲做保姆的户主数据,跑了几家结果都是一样,视频威胁,敲诈勒索。”
韩慈说:“但有一点,其中一户人家态度比较强硬,怎么都不给钱,然后工作都给闹没了,甚至还被人打了一顿。”
“他们所说打人的是个男的,根据他们的描述,我拿了胡佛生的照片给他们辨认,他们指认打人的人就是胡佛生。”
陆在川眉头紧蹙。
“等一下,我有点懵了,如果是这样,胡佛生岂不是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出轨?”方一渠立马问道。
“只有一户反馈胡佛生威胁打人吗?”陆在川问。
“时间来不及,我们走访的几家里,只有那一户反馈了这个情况。”韩慈说,“他们说胡佛生来的时候,态度很坚决,就是要钱,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个情况,不排除他和何莲一起做局仙人跳的情况。”
众人面色各异,倘若真是仙人跳做局要钱,胡佛生杀人的可能性就小了些。
随之而来的,他们要调查的人员更多。
“但如果真是仙人跳做局,何莲和胡佛生的死亡,不排除是被威胁家属的报复。”陆在川说,“还没清查的数据多有多少,大家今晚分一下,争取明早前全部确定清楚身份。”
新的情况出现,将案件推向了另一个可能方向。
陆在川说:“我明天要和方一渠去一趟胡佛生和何莲的老家,局里这边的案件情况你跟进,有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好,我知道了。”韩慈点头,“去走访吗?”
“今天去胡佛生的工作地,找到了一双鞋和一件女士内衣,刚刚实验室那边打来电话,确定是沾了血迹,并且是同一个人的dna。”
陆在川神色凝重:“胡佛生的工友提供线索,他的血迹很有可能是在老家沾染上的,需要去看看情况。”
韩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
陆在川正看着资料,为明天的走访做准备,就听到一道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抬头的一瞬间的,和脸上挂笑的涂阳对上视线。
“陆队,挺忙啊。”涂阳瞥了一眼他桌上的资料。
对于涂阳的出现,陆在川有惊喜,但更多的是惊讶。
“你怎么来了?”陆在川顺手将资料盖上。
“休假,正好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你。”涂阳看了周围都在认真工作的同志们,“有时间出去喝口水吗?”
“当然。”陆在川起身跟着一起出去。
陆在川还有工作没做完,两人也没走远,就在外面的花圃边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