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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看这香到头儿了,”田季泱勾头看看床头上正燃着的一炷赤檀香,道。
啊,这“点香洞房”的规矩是春宫册子上教的,事实上那上面还有另两种方法--“置沙漏”和“置刻漏”,只是几兄弟都觉得后两种方法是在没情趣,尤其那漏声还破坏气氛,于是果断选了“点香法”。
田叔沛伸头一看,果然如此,便拎过那个白玉莲花瓣状的香座儿,急道,“二哥,你看这柱香到头儿了啊。该下来了吧?”
田仲涯也顾不上回答,身下加快节奏猛烈抽动起来,本来念着身下小人儿承受不住,他也是尽力温柔来着,只是这会儿时间一炷香的时间将到,实在顾不得温柔了,只图尽快着来,这要是被扯下来了还没发出来,那他可就真悲剧了。
前头经了没被限制时间的大哥田伯渊,以及同样一炷香的五哥田少泽,其实对于田宝这菜鸟来说,她着实已经舒服过了,而且下面还有些剌剌地疼,根本就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奈何底下还有三个哥哥呢,她也知道洞房花烛夜不能厚此薄彼,只好哼哼着配合。
本来田仲涯慢慢地还好,结果这会儿他担心时间不够用,那力度那深度那速度一下子飙升到原来的数倍。田宝忍不住小声尖叫起来,又磕磕绊绊地求,“二,二哥,轻些--仲涯哥哥,呜呜--”
田仲涯一低头堵住身下小人儿的嘴一顿猛亲,身下又深又重地狠狠弄了几下,“嗯-”长出一口气,脸上狰狞的表情一下子舒缓开来。
排在后一个的田叔沛早就等不及了,这会儿也忘了什么长幼有序要敬重兄长什么的了,把尚在田宝身上虚伏着享受余韵的田仲涯往边上一拉,单腿往前一跨就要扑上去。
田宝这会儿倒是不闭着眼各种害羞窘迫了,双手一推,嚷嚷道,“我要洗澡!”
“好宝儿,乖,别闹,还有三哥四哥呢,弄完了哥哥抱你去洗好不好?”田叔沛在边上眼巴巴地看了这么半天,早就忍到极限了,哪里愿意再浪费时间在洗澡上?
“不行!就现在洗!”实在是忍不住了,尼玛这样一个一个的,那地方都黏糊糊了的好不好哇!你们不嫌弃老纸自己嫌弃行不行啊?
“就让她洗吧,又不耽搁多少时间。”田伯渊道。
几个弟弟都羡慕他作为长兄可以不按香计时间,但尼玛他才是最难受的那个好不好哇!?小丫头刚破身那会儿疼的厉害,他舍不得,只好轻之又轻慢之又慢,一场下来都快憋出毛病了好吗!?更别提这之后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弟弟们一个个轮着酣畅淋漓了。
“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田少泽一副听话好弟弟的摸样,伸手就将床上软哒哒的小人儿抱进怀里往碧纱橱里走,那里头放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一早就备了满桶的热水,这阵儿水温正合适。
田少泽动作倒快,后头那几个赶忙跟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把小姑娘搁进木桶里借着帮擦澡的名头好一通大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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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切尘埃落定,几个人小心地给睡死过去的小宝擦了澡,又各自稍稍整理了一下并排躺在超大喜床上睡下的时候,天色还不算太晚。
唔,那个啥,除了大哥田伯渊,其它四个一人一炷香么,(据老钱考察,古时一炷香大约五分钟╮(╯▽╰)╭),于是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大半个时辰罢了。
这回田伯渊可算知道田旺老爷子说的那句,“洞房那可不是啥好时候,且熬且受罪着呐”是什么意思了,这样的洞房夜真心煎熬啊,不过,煎熬并快乐着。
喜床是特制的,是寻常单人床的六七倍宽。喜床上那张大大的喜被也是特制的,正常的一人多长度,但那宽却是正常棉被的六倍多。
这才算是真正的“大被同眠”吧。
不过这样也容易感冒来着,毕竟一人动一动的话整个被子都跟着有动静。所以这喜被其实是不大实用的,也只有那些大富大贵之家娶妻的时候才用得上。喜床也是。
寻常小户人家兄弟共妻的新婚夜都是挤挤就算了,哪里舍得费那大价钱去做什么超级大喜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