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安逸的生活让你懈怠清闲了不少,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宗珩恩冷调里掺了几分责备的怒意。
对方明显跟了他们一路,一直在找可以下手的机会空档。
幸好对方没想要徐岁岁的命,要不然,现在躺在床上的已经是具尸体了。
秦默皱眉,不敢反驳。
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原谅自己。。。。。。
“滚回营地,领二十鞭子,重新封闭训练!”
秦默轻煽眼眸,低低应了一声。
“都滚出去!”
两人紧跟离开。
空气突然陷入了孤寂的安静。
宗珩恩站了好大一会。
他坐下来,碰徐岁岁的手格外的轻柔小心。
她掌心的割痕周围有碘伏消毒清洗的残留色剂,割痕很深,伤痕直虎口到尾,长七公分,缝了二十五针。
她当时一定害怕极了吧!
他的指腹轻轻点水似得触了一下她掌上的伤痕,徐岁岁像是觉着痛,手指往里收缩了一下。
吓得宗珩恩屏住呼吸,连忙把手抬高,不敢再动了。
“宗。。。宗珩恩。。。。。。。”徐岁岁梦语呢喃。
宗珩恩立马起身,弯腰低声:“我在。”
“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痛?”他问。
“嗯~呼。。。。。。”
娇娇的嗯哼声入耳,宗珩恩看徐岁岁那微微轻蹙的眉头,那动情的神色,他再是熟悉不过了。
宗珩恩:“。。。。。。”
要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何必让她这样难受。
说起,这孩子也真是顽强,三番两次都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都能活下来。。。。。。
他看了眼还有大半瓶的输液瓶,转而绕过床尾,从另一边上床——
他手肘撑着床面,手掌轻捧她的脸颊,让她稍稍往他这边侧来一点。
“看在上次你帮了我的份上,这次我还给你。。。。。。。”
他附身,印上柔软嫩弹的小嘴。
难得有所刻意顾忌,小心温柔地对待。
徐岁岁迷糊不清地笨拙回应。
湿蠕的舍尖搅动,轻易勾起宗珩恩那点没出息的情欲。
他放在背面的手,探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