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官,巳时一刻。”
宁淼皱眉。
这么晚了?
宴墨白不是说跟葛明书约的是午时见吗?
巳时后就是午时,此去太湖,还有不短的水程,再不来,怎么赶得上?
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应该啊!
他做事一向老成,葛明书一介头目,既然答应见面,也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而且,若出了变故见不成,宴墨白也定然会让人来通知一下她的。
昨日是他让她在码头等的,他不可能会忘记。
难道是他的人出了什么不测?
很有可能。
只有他个人出了问题,才没法去跟葛明书见面,才没法让人来码头通知她。
这般一想,她当即起身,结了茶钱,就往花醉客栈赶。
赶到花醉客栈,直奔二楼他的厢房。
却见他的厢房门上落了锁。
不在?
难道是出了什么不测去了医馆?
可此镇医馆众多,她也不知去哪里找。
而且,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去了医馆。
她下楼找客栈小二打听:“请问知道二楼甲子号房间的客人去哪里了吗?”
“他退房了。”小二回道。
退房?
所以并没有遭遇什么不测?
宁淼心口一松的同时,又不免疑惑。
为何现在就退房?
见完葛明书后直接回京?
这种可能是有的。
只是,为何人没去码头呀?
难道是她赶来花醉客栈的时候,与他赶去码头错过了?
毕竟去码头有好几条路。
还真有这种可能。
宁淼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