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十口水缸摆在一线,上面横着木架,摆放了一种上宽下尖的瓦溜,瓦溜底部留有小孔,孔被草塞住。宫西侧,一口口灶台搭建了起来,底下燃着火,一个个宦官、宫女看着,不断地用木棍搅拌。
夏皇后看到这一幕,几乎以为走错了地方。
这里可是皇帝寝宫,怎能如此明目张胆乱来,还敢白日燃起明火,万一走了水,伤了皇帝,后果不堪设想!
乾清宫首领太监王姚带人行礼问安。
夏皇后冷着脸问:“你们这是作甚?”
王姚听出了皇后的不满,紧张地说:“回禀皇后,这是万岁爷的安排。”
“陛下?”
夏皇后蹙眉,抬起头看向殿门处。
朱厚照含笑走了出来,对夏皇后道:“莫要责怪他们,朕吩咐这样做的,好了,都起来办事吧。”
宦官、宫女领命。
夏皇后近前万福,担忧道:“这毕竟是陛下寝宫,见了明火令人不安,不若安排他们去他处做事,也好图个安心。”
朱厚照指了指尚未落山的太阳,笑道:“白日看着点不妨事,何况这已经快熬好了。”
夏皇后闻着味道,偏头道:“这是糖?”
朱厚照点了点头:“没错,红糖。”
“那为何要熬制?”
夏皇后不解。
朱厚照背负双手,一副自信的面容:“因为朕要制白糖!”
“白糖,宫里不是有吗?”
夏皇后眨了眨眼。
朱厚照摇头:“那也叫白糖?明明就是黄色的。”
夏皇后问道:“那陛下想要的白糖,是什么样的白?”
朱厚照拉过夏皇后,凑到其耳边,低声道:“和皇后一样,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夏皇后脸顿时红了起来,烧到了脖颈处,脚不安地跺了下,侧过身低声道:“陛下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来……”
朱厚照哈哈大笑:“这不是比喻嘛……”
“哪里有这样比喻的,分明是下流……”夏皇后低头看鞋,声音微弱,暼了一眼,见朱厚照没听到,便抬头问:“哪有如此白的糖,臣妾闻所未闻。”
朱厚照指了指瓦溜:“明日可见。”
夏皇后听到动静,见宦官抬着一桶桶水泥水而来,疑惑地看向朱厚照:“这又是有何用?”
朱厚照啧啧道:“黄泥水脱色法,皇后看着便是。”
熬好红糖,冷却一会形成糖膏后将其放入瓦溜,在其完全冷却后,将瓦溜底部的草取下,宦官提着黄泥水倒入瓦溜……
夏皇后看得连连蹙眉,如此多红糖却糟蹋了,这都混到泥水里了,还如何能吃。什么脱色法,不知道皇帝从哪里学来的,也不知靠谱不靠谱。
入夜。
朱厚照解了夏皇后罗裳,看着雪酥玉峰,吞咽了下口水,轻声道:“朕确定,白糖的白就是这种白……”
夏皇后想遮挡,却被朱厚照抓住双手,强力分开,只轻呼了声“陛下”,整个人便躺了下去,随后身体一沉,肌肤的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
玲珑的身姿陡然起伏,形成一道拱线,一只大手绕到纤柔的腰肢下。
夏皇后只感觉体内有一团不热的文火,正在轻轻咬着自己的血肉与骨头,酥麻酥麻,浑身微颤。
温润的唇轻轻张开,再也忍不住,嘤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