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救护人员赶来时,苏婉宁和颜桑都被带了上去。
两辆不同的车,被带往相同的方向。
车内,特地跟着祁瑜和程闻来的妇产科医生,医生检查之后,让司机将车再开的快些。
“孕妇和胎儿的情况不太乐观,今日受到了刺激。”
医生伸手摸了摸苏婉宁发硬的肚子,又看她身下止不住的羊水,羊水还泛着红。
“有些危险,怕是要早产,我们得尽快安排手术。”
祁瑜闻言,握着思绪涣散的苏婉宁手,眼泪直流,“蛮蛮,你觉得怎么样呀?”
“保住……孩子。”苏婉宁忍着腹部传来的阵痛,她没有哼一声疼。
傅月歌握着手帕,轻柔的替苏婉宁擦着额头上的汗,“蛮蛮,你别害怕。”
她声音哽咽,“有妈妈在这,一定不会让你和宝宝有事的。”
警车开道,救护车一路上畅通无阻。
苏婉宁很快被送进了手术室,她的情况危险,加上月份不足,根本无法顺产,只能手术。
手术室的大门在傅月歌和祁瑜面前合上,将两人阻挡在外。
祁瑜双手合十祈祷:“一定要保佑蛮蛮顺利生产,她和孩子都不能有事啊。”
不多时,处理好后续事情的程闻和祁璟也赶了过来,看着正在手术中几个字,两人面色皆泛着担忧。
程闻走到傅月歌身边,轻声道:“和季清宴一起的那个女孩,在路上抢救无效,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
傅月歌叹了口气,语气惋惜,“当初若是姚芹大方些接纳人家,也不至于难堪到这个地步。”
说到姚芹,程闻拧了拧眉,“她也在这家医院,伤的很重,以后大概率是个废人了。”
说起来也好笑,她清醒的第一时间,居然是问医生,以后还能不能打麻将。
自己吃饭都成问题,还想着这种消遣的事情,气的季凛夺门而出,再也没回来过。
傅月歌揉了揉眉心,“这些事情,我只能先瞒着老爷子。”
“老爷子最近也有些糊涂了,老是分不清以前和现在的事,医生说有阿兹海默症早期的症状。”
季凛不成器,傅月歌看在以前老爷子相助傅家的份上,一直在背后替他撑着。
人家还不领情,认为傅月歌想要谋划他们家的家产。
这些天来,傅月歌其实也很累,但她却不能停,她停了,她的孩子就要是吃苦。
当了父母之后,总是会下意识的为孩子考虑。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多番为我们奔跑劳累。”傅月歌看着眼前这三个孩子,真心实意的感谢。
程闻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我和傅询,苏蛮蛮都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宝宝干爹,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怎么变宝宝干爹了?蛮蛮又没同意。”祁瑜眼眶都还是红的,听见程闻这话,下意识的怼过去。
倒是祁璟温和的朝傅月歌笑笑,“傅姨不用客气,蛮蛮在我们祁家,是和阿瑜一样的。”
“自己人不说两家话。”
程闻看见坦坦荡荡的祁璟,着实是如君子般一样存在的人物,难怪连傅询,这般恨不得苏婉宁身边,只有他一个异性的人,都能容忍祁璟这么多年的存在。
人家的确是好,谦和有礼,落落大方,是与生俱来的人格魅力。
毫无疑问的是,程闻给苏婉宁安排的医生,都是最权威,最厉害的。
在那种受惊又早产的风险下,医生临危不惧,将苏婉宁的情况稳定下来,又协调好医院这边,在第一时间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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