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看没看见刚才是谁开的枪?我要活剥了他!”薛老二恶狠狠的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亲信问道。
大柱摇摇头,道:“没看见,反正是从咱们身后打的枪,这下正好,我早就看那个王老二不地道,打死他更好!”
“你个傻逼!”薛老二一把掌拍在大柱脑袋上,骂道:“你懂个屁,咱们这么打下去,一会儿只能白白便宜了屋里那几个警察,到时就算咱们真赢了,恐怕也逃不掉被抓的命。”
大柱憨憨的一笑道:“就那几个警察有什么好怕的,我弄几个**给他扔进去,保证让他们坐土飞机上天!”
“好!”薛老二听了狠狠的道:“没想到你个憨货也有聪明的时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快去办,干掉了那几个警察,咱们再把王老二一帮人一网打尽,抢了他们的钱,咱们下山快活去!”
“嗯!”柱子点点头,猫着腰跑向了平时放**的库房。一会儿功夫柱子就抱了一大捆**跑了回来。
薛老二一看顿时骂道:“你这是要炸人还是要拆房子啊?怎么拿了这么多?”
“俺寻思反正也要下山了,这些**没用了,那间房子也没用了,干脆就让他们一起完蛋得了!”柱子回答道。
“不行,这么多**要是一起炸了,别说那间小屋子,就是咱们整个石场都得晃上半天,只拿两个就够了,其他的留在我这儿!你从屋子后面的换气扇把**扔进去就行。”
柱子本来就没什么主意,听了薛老二的话,便把**都交给了薛老二,自己只拿了两根**小心的绕到屋子后面,准备从房后的换气扇把**扔进去。毕竟屋子里的赵国庆等人还有手枪,正面硬来怕是会遭到他们的阻击。
此时赵国庆等人对柱子的行踪丝毫不知,还守在窗前门后,等着外面薛老二等人两败俱伤后再去拣便宜,那曾想黑白无常已经站到了他们身后。
不过有许立在,当然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好生。从柱子去取**许立就看在眼里。本以来是用来对付王长水那帮人的,可没想到其中一人拿了两根**直奔房后。许立立刻就知道不好,这人的目标竟是屋里的赵国庆等人。
许立忙跟上了柱子,刚转到房后,许立就看到柱子正要透过换气扇,往屋里扔**。许立此时距柱子还有七八米远,想要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手中又只有一把猎枪,要是一枪打过去,柱子一定是死透了,可外一要是将**也给打爆了,那自己可是救人反成害人的了。所以许立只能大喊了一声:“等等!”
柱子听有人叫他,手中一顿,抬头一看来人,只见这人打扮自己倒是熟悉。“楞子,你还没死啊!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此时许立那还有时间回答柱子的问题,也顾不得掩饰身份暴不暴露身份的问题,从身后掏出手枪对准了柱子就是两枪,正打在柱子双手手腕处。柱子手腕断裂,把手里的**也扔到了地下。许立大步上前一拳打昏了柱子,又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下两条,将柱子两只手腕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以防柱子流血过多而死。
前院虽然枪声一直未断,可房后的枪响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特别是屋里几个人,都是老警察,对这种警察制式枪械的响声当然熟悉,知道应该是许立在屋后。
而薛老二听了枪响也立即提高了警惕,自己刚派柱子去炸屋里的警察,怎么屋后立即便传来了枪声,难道柱子被人发现了?可发现他的是谁呢?如果是王长水的人,那自己可得小心了,可如果是警察,那自己恐怕就得赶快逃命了。
不放心的薛老二又派了个人去查探情况,可没想到人一去没了下文,即没有见他回来报信,也没有再传来声音,更别说**的爆炸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薛老二犯起了嘀咕,心里也越来越没有底。
谨慎的薛老二马上命令还跟着自己的几个弟兄向大门处转移,准备撤出矿场,至于那几个警察就留给王长水那帮人吧,还是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看薛老二要逃,二铁也没有心情赶尽杀绝,毕竟眼下就算真能把薛老二干掉,自己也剩不下几个人,屋子里还有警察在那里虎视眈眈,一个不小心,便会把自己也搭进去,自己也犯不上为了王长水那么拼命。
不过藏在屋后的许立却不会放过薛老二他们。这些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歹徒,若是任由他们离开石场,一旦回到人群当中,还不知会给社会造成什么样的动荡。许立小心的绕到了石场大门附近,将拣来的两把猎枪装好子弹,准备盯死这些匪徒。
因为石场大门附近是一片空地,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虽然对方已经不在开枪,可薛老二还是不敢冒险,让手下仅剩的五个人当中一人上前探路。
那人小心冀冀的走到大门前,刚想去开门,躲在一边的许立对准那家伙的小腿就是一枪。那人当即大叫着倒了下来。
薛老二顿时急了,骂道:“二铁,你***真要跟老子死拼到底吗?老子要是真死在这儿也一定拉你当垫背的!”
一直没有动静的二铁一看也急了:“妈的,跟本不是我的人!我总共就这么几个人,都在我身边呢,到底是那个王八蛋,出来!”
薛老二看二铁的表情并不象是在演戏,而且今天早上整个事情好像都有些不对劲,自己一帮人本来是要结果了那几个警察的,可不知是谁扔的石头,自己就和王长水一伙磕上了。随后又有人不听自己的命令开了枪,最后就连王长水也重伤倒地,而更奇怪的是自己曾问过手下人,却没有一个人承认第一枪是他开的。开始自己还以为开枪的已经被打死了,当然就无法追究。可现在看来,这一切怕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