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某种秘而不宣的原因,他没有直接开口,只是不动声色开口,但语气带着很明显的生硬,“大过年的,你也不去看看伯父、伯母。”
江图南仍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从来都不会从善如流,他把鹿子初的行李箱接过来,随口敷衍费明泽,“在我身上别指望太多。不过你要是怀疑我和鹿子初之间不清不楚的,那我只能告诉你,费二少,你直觉挺准的。”
费明泽有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当场戳破有些不自在,他主要是害怕鹿子初多心。
鹿子初踢了江图南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图南老大不乐意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明是你老公怀疑你红杏出墙来着。”
鹿子初急了,对费明泽解释,“他一直这样,黑的都要说成白的。这次我就是病了,发高烧,图南不放心,这才非要跟来。”
鹿子初解释完,又问江图南,“不是让你去看看你爸妈么,你没去?”
江图南耸肩,“没买到机票。”
任谁一听,都是借口。而且还是一个很蹩足的借口。
这个时候,广播再次通知乘客前去登机,江图南不再与费明泽玩笑,看着他摆手,“行,那我们走了。”
说完,一拉鹿子初。朝着登机口而去。
鹿子初恋恋不舍,身不由己往前走,但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还没来得及说。他不知道这次相见是不是最后一次。但心里总是会做最坏的打算的。
他回头,看向费明泽。
费明泽对他摆了摆手,心里闷闷的。
然后,人潮涌动。鹿子初淹没其中。
费明泽再也看不到他的人。
杜若飞松了一口气,和费明泽说,“咱们家这三少爷,真不是省油的灯。”
“我当然知道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费明泽回想着江图南挑衅又炫耀的神色,他心里有几分吃味儿,“他对子初的心思,我看得出来。”
杜若飞本来只是不动声色提点,不曾想费明泽心若明镜,早就心知肚明,于是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也不害怕少爷知道。老爷总说他是最绅士的流氓,我以前一直不明所以。现在终于明白了。不过少爷你也别多心,少夫人不是那样的人。这事吧,也就是三少爷一厢情愿了。这任何人都干涉不了。”
“是啊,我也干涉不了别人的心思。”费明泽摸了摸口袋,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但是他已经把烟给戒了。可有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有这种下意识的动作。
杜若飞眼明心亮,立刻明白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棒棒糖递给他。
费明泽接了,撕开包装纸,放在嘴里,“明天你也回去吧。我看最近子初精神状态不好,估计也是陆氏和费氏的公司太多,事务又杂,都没让他好好休息。家族里的公司你也该接手了。先从一个分公司经理做起吧。我会记得给老爷说这回事。”
“是。”
“平日里,该自己拿主意的,就自己拿主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麻烦子初。我这里博士毕业前,估计不会回国,也不需要你和山月来回奔波。国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尤其是子初的,知道吗?”
“好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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