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对侍者说,“哎,服务员,你们家的豆腐脑不错,再给我上一份。
“刚才那个烤蘑菇,分量太小了,让你们厨师做个超大份的。
“筷子,谢谢。我吃牛排不习惯用刀叉。还有,麻烦你再拿一个勺子,我要吃鱼子酱。”
费明泽看着侍者古怪的神色,忍不住开口解释,“鹅肝和松茸,麻烦再来一份。还有筷子和勺子。”
酒足饭饱以后,鹿子初却不想走。看着舞池里在跳舞的男女,有几分心动,于是去拉费明泽,“我要跳舞。”
费明泽看他有几分微醺,说话也像是一个孩子在撒娇,心情也和软起来,却是口是心非的,“不太好。哪有两个男人一起跳舞的?”
西方礼仪中,两个女子在一起跳舞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舞伴。可对于两个男人在一起跳舞的解读是,这是一对同性恋。
鹿子初却是不管,“不行,就要跳。”
费明泽只能被他拉到舞池里面,“我可不会走女步的。”
“巧了,我会。”
“跳什么?”
“探戈。”
“别闹了。曲风都不对。再说,还是该爱护一下你的颈椎。”
鹿子初呵呵直笑,“这个冷笑话讲的有进步。”
两个人当真跳了起来,不过是华尔兹。
虽然是第一次一起跳舞,却无比默契,无比合拍。
一曲终了,似乎意犹未尽。
鹿子初还想继续下去,费明泽不想成为焦点,在众人的目光中拉着他来到了外面的露台,让他吹吹风,醒醒酒。
他坐在鹿子初身边,他的身体靠了过来,人也睡了过去。
费明泽将他抱在怀里,似乎总是在没人的时候,他才敢如此勇敢。或者,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鹿子初。
他的下巴抵着他光洁的额头,听着他绵密清浅的呼吸,不管明日如何,这一刻,还是能够让他有个片刻的拥有而来的错觉。
次日,鹿子初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头昏。
昨天喝的有点多,跳舞的时候已经醉了,后来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他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鹿子初哈欠连天去洗漱。出来的时候,费明泽不在。
看到他不在的时候,下意识心里一沉,有几分空落落的。
他,走了?
刚这么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费明泽的,“醒了?”
“嗯。”
“给你泡了茶,在客厅的桌子上,醒了就喝点儿吧,醒醒神。”
“你在哪儿呢?”
“我在我大伯这里。”
鹿子初看了看床头柜,费明泽来的时候没有带行李,只有一个药盒是随身的,正是后来杜若飞送来的。鹿子初没有在原来的地方找到。
费明泽是一个做事很有条理和规律的人,换做他的话说,有几分强迫症。
鹿子初一直觉得,他该是处女座,而不是狮子座。
现在,他没有看到他的药盒。
所以,他是走了吗?
“你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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