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泽看定鹿子初,“你是害怕我要做什么?”
“我是害怕你不做什么。”鹿子初踢了费明泽一脚,“我巴不得想要趁你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把你睡了,然后始乱终弃。”
费明泽张开双手,“那你来。”
鹿子初没动。
“看,就知道你是个怂货,根本不敢。”
鹿子初气哼哼说,“我懒得理你。”
说着就要下床。
费明泽拉他,“干嘛去?还不睡?”
“汤还在火上。”
“那你快点儿。”
“我白做了。”
“明天再喝。”
鹿子初去厨房把火关掉,然后去刷牙。
回到床上的时候,本以为费明泽都睡着了,不曾想他还醒着。一双眼睛亮的厉害,和元宝有一拼了。
“怎么还不睡?是想吐?还是想喝水?”
费明泽摇头,“想做——”
鹿子初一脸森然,“做什么?你想好了再说。”
费明泽轻咳一声,似乎在为刚才的不当言辞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坐,我说有点儿头疼,想坐起来。”
鹿子初把他扶起来,“下次就不要喝这么多。”
“就是有些感冒。”
“吃药了吗?”
“吃了点儿。”
鹿子初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原本还以为是醉酒,不曾想竟然病了,在发烧。
他只好起身去医药箱里翻找,拿来电子温度计,给了量了一下,39。5o。
“费明泽,你在发烧,自己不知道吗?”
“我还以为家里地暖太热了。”
“你的药呢?”
“衣服口袋里。”
鹿子初找来药片,又倒了水,“生病了到处乱跑也就罢了,竟然还喝酒,有没有吃头孢?你是嫌自己是千年祸害,能够长命百岁吗?”
费明泽很给面子笑了笑,许久没有听到鹿子初有接下来的反应,于是抬眼看他,却看到他有些出神,他问,“怎么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