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让你买。不花你的钱,哼哼。”苏暖摆手收回了手,醉意朦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说你长得帅一点儿也就算了,还那么会装干嘛?明明已经走进了人家心里,搅乱了人家的心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这样好没劲你知道吗?”
说完,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推开了身后的椅子,摆了摆手就要离开,“没意思,我不和你说了,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噗!她脚步趔趄了一下撞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只听呲啦一声她差点儿跌倒。
“小心。”宗政聿大力撞开椅子扑过来拉住了她顺势带入了自己怀里,“你说的人家是谁?你吗?”他的脸上闪过了难以掩饰的喜悦,一改往日的冷清淡定,问的迫不及待。
都说酒后吐真言,此时她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掩饰,他喜欢。
“装,你还装!宗政聿你知道吗?我从一开始最看不惯的就是你太装了,切,每天从早到晚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你多少钱似的,笑一笑你下巴会掉吗?发发怒你眼珠子会掉吗?我告诉你,我苏暖说话做事堂堂正正,一是一,二十二,就是我,我喜欢你,怎么了?”
苏暖靠在他怀里,抬头瞪着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配合着话语扯了扯,似乎要扯出笑容来,半晌放弃了,推开他就要走。
没意思,怎么扯也扯不出笑容来。
“不怎么?就是想抱你上楼。”他拉住了她,轻声说了一句抱起她向着楼上走去。被女人表白,他所有的冲动被激发了出来,只想此时拥有她。
“你你你干嘛要抱着我,我还没答应让你抱着呢,对了,你怎么有四只眼睛?两个鼻子啊?你什么时候整容了?不像是我喜欢的宗政聿。”她反问着身体往后趔趄了一下,赶紧搂住了他,手指却不由自主的蹂躏着他的脸,歪着脑袋反问着。
呼吸之间,醇香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扑入鼻端,宗政聿整颗心都温柔下来,胸口间浮动着火焰一般的灼热,额头上逐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呵呵,你出汗了哈,热了吗?对,的确有些热了,我给你脱衣服啊。”苏暖的手指掠过他的额头,皱眉说道,一边说一边笨手笨脚的解开了他衬衣上的扣子,顺便也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领子。
嘭,卧室门被撞开,宗政聿身体内的血液奔腾起来。
这丫头小手不安分的移动着,难道不知道是对他的一种诱惑吗?
噗通,二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拥抱着的身体撞在一起,她一阵翻腾不满的爬了起来,低头看着他的脸,戳了戳他,“好没劲,抱不动就不要抱了嘛,我抱你。”她说着耍赖一般趴在了他的怀里,嘿咻嘿咻的想要把他抱起来。
可人没抱起来,身上的衣服在一番折腾之后蹭掉了一半,小脸更是贴着他的肌肤好一番亲热。
宗政聿忍无可忍了,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低头注视着她被酒熏得几乎要蒸发掉的脸,定定的看着,今晚,他要要了她吗?
“你干嘛?我告诉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人家会害羞的嘛。”此时的苏暖看着他,突然一改平时的霸道与刁蛮,娇羞的看着他,完全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挑逗模样。
“乖,那就闭上眼睛。”他循循善诱,轻轻的吻着她的睫毛。
“好。”她听话的闭上眼睛,逐渐在他的吻里融化,好似一片羽毛般飘飘摇摇着,最终飘落在他的怀里。
“老婆,再说一遍你喜欢我。”他低声诱惑着,声音柔软而充满了磁性。
“不要哦,说的多了你就知道我喜欢你的心思了。”她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抗拒着。
“好,不说。”他心底绽放出一朵朵喜悦的花朵,呵呵,这丫头喝醉酒太可爱了,完全没有了所有的利刺,就是他娇羞的小女人嘛。
“唔唔,你干嘛吻我,我吻你才对嘛。”唇被堵上,她低声叫着,主动开始向他索取着空气。
“傻丫头,你记着,今晚我没强你……”他的声音淹没在她的呻吟中,化作了一团甜蜜的柔软。
我不会负责的
天边的晨曦悄然洒落在道边的杨树上,更消散在远处连绵的群山中,逐渐凝聚成山脉间缓缓流淌的溪水,潺潺而下,环绕着整个城市,把一丝自然界的生机融入点点滴滴的车流间。
天鹅绒的窗帘低垂着,隔绝了外界喧闹的世界,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
苏暖深深的叹了口气,好似跋涉了千里似的动了动酸酸麻麻的身体,尤其是头痛的感觉让她极其不舒服,她哼了哼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在下一刻瞪圆了眼睛,昨晚的种种瞬间浮现在脑海中,电影镜头似的一一闪过。
身体!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肌肤摩擦着另一个人的肌肤时特有的感觉,不,是肌肤相亲时的亲近和躁动。
靠,她在干什么?她犹如木偶一般终于转动了眼珠看清楚了身边的男人,差点儿没叫出来。喝醉了真是喝醉了,竟然干出了这种事情。
她悄悄的拿开了他搂住自己的胳膊,翻身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卧室,转眼间就进入了隔壁的客房里,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衣服倒在床上装睡了。
“苏暖,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就当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都是醉酒惹的祸。”她在心里默默的说着,抿紧了唇。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是不能当真的,而且她苏暖还没到利用喝醉引诱男人上床的地步。
昨晚的事情纯属一场意外,她依稀还记得她喝醉了之后好像做出了一些过分的举动,靠,苏暖你出糗到家了啊。
卧室里,宗政聿在她逃离大床的瞬间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猫儿一般逃开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丫头搞什么名堂?昨晚……他掀起被子,看着床上点点滴滴的嫣红,心头拂过了一抹难以名状的心疼,皱眉思索了片刻看向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