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了一半……”
门被推开,表哥走进来:“来,儿子,咱们跟姨奶奶要红包去!”
表婶笑着把小庚抱给他,拉着我一起出了卧室,在我耳边低声说:“直接把人带回家。”
快刀斩乱麻!
新年过后,我回到x市。
自上次和高浠挑明了之后,再在医院见到她,总觉得有种诡异感。你现在这么执着,当初干嘛去了?
我对医生的人品一向很信任,但是任谁知道自己男友和前女友天天相处,对方还贼心不死,心里能一点别扭都没有?即使红杏不出墙,天天有个人趴墙头一边砸墙一边伸手够,你心里也不痛快。
我决定向组织反映一下。
“医生,我是个懒得解释的人。你也是。但是有的时候,解释解释也是有必要的。”我搜索枯肠地想把我想说的话用正常的语言给组织出来,奈何我的语言细胞已经在高考考场上全体阵亡,“有的事,一方不方便问,如果另一方不主动解释,容易导致误会。”
医生:“你误会了?”
我:“没!”
医生:“那你什么不方便问?”理科生等量代换学的多么好。
“你和高浠。”
“哦。”应得这么痛快,然后没下文了……
“有个和你几墙之隔的人天天觊觎你,就像老有只苍蝇在飞,挥也挥不走,又不能用苍蝇拍打……”我突然觉得这个比喻极其不恰当。
医生沉默了半天:“我该和她说的都说了。”
这个陈聪早就告诉我了。
我叹息:“就没有治标治本一步到位的方法么?”
医生翻身压人:“有。”
“你干嘛?”解我纽扣。
“一步到位。”
“你这是哪门子一步到位啊?!”
“嗯。”
嗯神马嗯啊!
“医生!!!”
“我们结婚吧。”医生看着我,“你也该给我个名分了。”
这是医生第一次提结婚,实在很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