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默然领着梅沐雪来到王家老屋储存皮毛的房间里时,梅沐雪被一屋子的皮毛而惊呆了,她用手仔细的摸着,皮毛,光亮、柔和,皮板,柔软、丰满,熟制的很好,兔皮多些,羊皮也有,都是上等的皮草。
王默然把梅沐雪拉到一张红色的狐狸皮面前。
“这是我打的红色的狐狸的皮毛,送给你,你设计制作一件衣服?”
梅沐雪抬眼望向王默然。
“我留着没用,虫拱了太可惜了。”
梅沐雪看见那火红的狐狸皮毛时,无数个设计闪跃在脑海里,她是真的喜欢,望着王默然恳求的目光。
“一块狐狸皮毛不够,我还要!”
“好,你要什么?这屋里你随便挑!”
梅沐雪又挑了几块纯黑的兔皮毛,看到屋里墙角处放的两大筐花椒,梅沐雪看了一眼王默然,这么多花椒放在这里,哪里会有虫?
王默然把他的房车装上了防滑链,坡下村没有网络信号,王默然即使在坡家村住着,隔一天或者两天就会开车到坡上村的村头,那里有网络信号。
牛鲜花要发视频,吴尚毅想和吴老爷子打视频电话,詹氏的店铺,珠宝手工作坊、珠宝养殖基地要通话,雷青黛放心不下老父亲。
王默然把车里的柴火炉点着,炉子里塞满了柴禾,他们出发了,车里很暖和。
“这车设计的真好,一应俱全,怎么设计了这么多的床位。”
“这是九人座的商务车改装的,在旅行社做导游,带的游客少时就和他们商量,如果住房车的话,他们省些钱,我赚些钱。”
王默然开车,吴尚毅坐在副驾驶车位上,雷青黛也不避嫌,和詹示坐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的说着话,牛鲜花几千瓦的大灯泡照着他俩。
“詹老师,青黛姐这朵花,你再不摘真的会败的;好花堪摘直需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一个老头子,怕她这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雷青黛伸手挽住詹示的胳膊。
“插在牛粪上,开得更美丽,营养丰富。”
吴尚毅转过头来。
“有信号了!”
大家都打开了手机。
“我把车停在前面的路口东边,那里信号最强,人也少。”
正在翻看手机的詹示,突然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老怪!老怪!我的老友。”
詹示乐天派式的人物,风轻云淡,温文尔雅,无论工作上,生活上,人际交往上,从来都是以好脾气着称,此刻突然悲伤的喊叫,吓得牛鲜花和雷青黛同时看向他,詹示把手机递给雷青黛,牛鲜花凑了过去,两人看到詹示的朋友圈有条微信:
“讣告:李林深先生因感染病毒于昨日逝世,在此,告知李林深先生的生前朋友,相识一场……”
车停了下来,三人谁也没动,李林深三个人都认识,特别风趣的一个人,詹示给他起外号“老怪”大家也都叫他老怪,他是在知道病毒这件事后,第一个被夺去生命的人。
“陵州封城了。”
三个人迅速的看向吴尚毅,王默然在看手机。
“我父亲的秘书给我发来微信,在孩子们开学前让一直呆在坡下村,陵州现在是只许救援人员进,仼何人不许出。”
车里静得都能听得见呼吸声,问题的严重性一目了然。陵州一个集工业,商业,经济,交通非常重要的城市,封城!该是怎样严重的病毒可以达到封城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