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瞬间嘶了一声,仰靠在浴缸边缘,头颅高高扬起。
修长莹白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谢茶的眼前,在漆黑的夜色里精致又脆弱。
像白鹤在仰头无声悲鸣。
这副美?丽又可怜的景象,极大刺激了谢茶,谢茶抬头静静欣赏了几秒,又低下头了。
这回在那枚喉结处吮了一下。
春夜沉沉地喘息了一声。
与此同时,一只手插进谢茶的发丝里,难耐地揉了一下。
谢茶嘴角弯起:
“苗王大人,这就受不了了?”
春夜深吸一口气?,克制不住地揉了揉谢茶蓬松又细软的发丝,像是借此疏解着内心的焦躁。
眉目间一副隐忍到极致的神态,语气?却?故作轻松:
“怎么会?有本事继续啊。”
谢茶冷呵一声。
低头含着那枚喉结。
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春夜呼吸瞬间重了。
那只插进谢茶发丝里的手,像是终于克制不住了,重重地揉着几下。
谢茶像猫儿舔水似的,舌尖灵活地、一下一下地舔着那枚喉结。
时轻时重。
又舔又吮又含又吸。
喉结是极为敏感之处。
被这般湿漉漉的、变着花样地刺激,春夜喘息沉重而急促。
谢茶把那枚喉结亲得?啧啧作响,含吮声、亲吻声和黏糊糊的水声,和春夜剧烈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在漆黑的浴室里回响。
那只插进谢茶发丝里的手在重重揉了几下之后,便松开了。
一路摸下去,没进水里,用?力?扣着谢茶的腰,将他的腰紧紧地贴上自己?的。
还焦躁地、渴求地蹭了蹭。
谢茶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
屈膝,用?膝盖蹭了一下。
春夜顿时嘶了一声。
谢茶余光瞥了一眼,那毒素已经蔓延到春夜的胳膊上了。
谢茶顿时冷声道:
“你是想?毒死自己?么?”
春夜喘息着,散漫地笑答:
“那大少爷好心救救我吧。”
又难耐地蹭了蹭谢茶的腰。
谢茶:“……”
春夜握着谢茶腰的那只手又摸上来了,在黑暗中?摸上了谢茶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接着,暗示性地捏了捏谢茶的指尖,随后,抓着谢茶的手引导着从自己?的肩膀上往下滑。
直到没入水中?。
这位大少爷几乎没干过什么重活,手掌心柔嫩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