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完了一首《渴望》之后,她问我会不会唱爷们点的歌,北方人夸人长的帅,好像喜欢说:“纯爷们”,不过我是真的不怎么会唱,我想叫她唱,不过仔细想想不合适,她是客人,是我陪她啊,怎么能叫她唱呢。
于是我又给她唱了个《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
等唱完了歌,她就又叫我喝酒,这回换那个洋酒了,我给她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然后想敬她一杯,谁知道她说自己不想喝了,想看我喝。
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我搂过来,叫我喝酒,我也没办法,只好照办,谁叫我是陪人家来的呢,喝吧。
洋酒和啤酒混着喝叫我觉得很难受,我的头很疼,也不是想睡觉那种晕,而是难受的疼。
她一边叫我喝酒,还亲我的脸,然后叫我亲她的脸。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觉得恶心,她显得特别的兴奋,开始摸我……
这些我还都可以忍受,最叫我吃惊的是,她既然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马上抓住了她的手,我当时脑子里有点晕,怎么还可以这样?
不是说愿不愿意完全靠自己吗?当初自己也没问清楚张姐到底可不可以这样?
她是不是欺负我是新来的,故意占我便宜。
琳琳姐马上显得很不高兴,叫我放开她的手,我有点害怕,于是就松开了。
她还嘲笑我的内裤很土。哎,我当时真的欲哭无泪埃
那天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是觉得很漫长。
最后她准备结账时,她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很漂亮的钱包,很长的那种,打开了以后,天啊,里面全是钱啊,红色的人民币。
她把包间钱和酒水钱给了经理,然后给了那个小弟二百元小费,之后给了我六百元台钱,然后她好像很开心的就离开了。
那个富婆给了我钱之后,我就出去找了张姐,问她这些钱是不是要上交一部分,她告诉我她会拿走少一部分,其他的就都是我的了。
于是六百元被她拿走了二百,我还剩下四百。
张姐问我怎么样,我当然没提在房间里被扒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想象出这些房间里都在干些什么。
我只是问她:“她摸我,我该怎么办?”
张姐说这是常事,女人找公关和男人找小姐一个样。
张姐叫我去漱漱口然后准备陪下一单,我当时就晕了,我觉得自己很难受,想赶紧回去睡觉,于是就告诉她,我要回去了,今天太累了。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这里来去自由,上不上班由我自己定,只是不来时要提前通知她,她还说叫我下次上班时早点来,打扮一下自己,穿点像样的衣服之类的。
……
“强子叔,后来呢?”我好奇地盯着他,“原来男人也会这样啊?那你第一次的时候呢?”
我想起自己那天的囧境,心里一阵恶寒。
强子叔瞪了我一眼,“我讲述的时候,不要打断!”
“哦!”我怕怕地缩了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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