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的上了山,然后见到了灵山宗,见到了正在讲道的师父,以及台下听道的众位师弟师兄们。
他没有打扰师父的讲道,更没有急着问智通师兄是否一起接出来了,众位师兄师弟也都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出现。师父坐在那里,像是根本就没有出手一样。
金象缔的心中却是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师父高深莫测,只怕修为不在那道祖佛祖之下。
“灵山有一法名花开见佛,心动佛法生……,灵山诸僧,心神沟连灵山,便能借诸灵山之力,灵山虽依附于阴山,却自成一界,这些年来,又纳世间信仰聚于灵山之中,灵山虽未成真正的大千,可是灵山显露法象镇压而下,世间能抵挡之人少之又少。”
坐在高台上的祖师突然讲道,金象缔心中却一亮,他觉得这是师父在讲与自己听。
“只是但凡是法,但可有破、处,灵山渡人镇人,不可与之力敌,只可顺而导之,紧守本我,那么灵山诸法,便如乡间俚语,如街市凌乱杂音。”
金象缔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那严肃又飘逸的师尊,想看看他是否是在胡,居然灵山诸法就如乡间俚语和街市凌乱杂音。
金象缔在那里听着,一直到讲完,诸位弟子散去,有些新入门的弟子不认识金象缔,看到了金象缔之后上来打招呼。
也有些认识金象缔的,便问金象缔近些年来在哪处修行。
金象缔笑了笑,是随意的在天下间走动。
那位弟子则是笑着他在一国之中当国师,眉眼之中颇有得色。金象缔也未多言。其中有一位问金象缔法号,金象缔报上如晦,对方想了想,发现没有印象,便原来是如字辈的师兄,言他自己在某处清山之中准备开宗立派,希望他能够去派中当一位长老。
金象缔笑了笑,自己还尚有事,无法前去,然后告辞而去。
还没有走多远,竟是看到了如微在那里等着自己。
“如晦师兄,你是不是去了灵山?”如微问道。
金象缔惊讶的道:“师兄你如何得知?”
“我算算日子,你大概也是这个日子会去一趟灵山,而且,今日你突然出现,师父又突然开讲如何破灵山之法,你应是被师父从灵山之中接出来的吧?”如微道。
金象缔更是惊讶了,问道:“师兄修的可是阴阳术算之法?”
如微了头,道:“一直以来,我不甚喜争斗之法,却又总想窥探这天地之事,所以便求师尊传了一道法门。”
金象缔了头,表示明白,问道:“依从本心便好。”
“我无法如师弟你这般进灵山救智通师兄出来,实在有愧。”如微道。
“师兄,你不必如此,我去了便是你去了,你能算到我去灵山之日,可见你一直心中系于此。”金象缔道。
如微笑了笑,道:“师弟,去师父那吧,师父应该在等你。”
“好。”
“等从师父那里出来,我们再聊聊,山里新入了许多师弟,也认识一下。”如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