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
少年的借口听上去颇为牵强,嬴政姑且暂时把它当做算是一种回答。
这时候,燕策本以为被子里藏着的女人会平静下来,却不想唇瓣似乎张开,举动愈发大胆起来,药效挥发奇快,汗液蒸发被褥已经弥漫着一股甜腻好闻的味道,
随即她的牙齿刺破少年脖颈皮肤,双膝固定着燕策乱动的手臂。
“嗯!!!咳咳咳……”
燕策一阵剧烈咳嗽掩饰自己的异状,脸色随之变得愈发滚烫。
你是猫吗,怎么还咬人啊!
“看来病得不清。”
是呢是呢,不愧是皇帝陛下,多么细心,您的意思肯定是先让我自己休养吧。
燕策微微点头,仰视着威严中稍带柔和的皇帝。
“好久没有像这般闲聊,朕开始有些怀念过去了。”嬴政坐在床边,拢了拢燕策湿润的头发,“朕有要事等非先生,她既然是去了藏书室,夜深,想来也要快回来了,朕便在这等一会儿。”
“……”
燕策表情一僵,完美的计划通幻灭了……
于是,嬴政便与少年聊起了过往种种,而燕策愈发感觉心力憔悴,而且令事似乎咬着他的脖子,随着时间的推移,非先生还是没有回来,而被褥藏着的令事在又闷又热的环境下伏在他身上睡着了。
少年脸色从滚烫变作了失血后的苍白,隐秘的把令事小姐往更深处按了按,才从被褥里坐了起来。
“朕不知道为什么将信任轻易赐予一个少年,说起来很奇怪,但朕却知道自己可以将未来托付给你,没有理由的。”看着燕策迷糊的表情,嬴政摸了摸少年头顶,用一种正式的口吻说着奇怪的话。
“就像是曾在梦中,把一卷书简经无数次分割后,留下碎裂不堪的尺牍,若隐若现。”
“无数被镌刻在魂灵之处,根植在血液之中的文字与记忆,或许是战争,或许是相处,或许是并肩,介乎于真实与虚幻,只是朕遗忘了。”
“奇怪的亲近感,许是来源于此……今日,朕似乎又看到某个虚幻的片段。”
燕策认真听着意义不明的晦涩话语,眉头紧皱。
“听不懂就不用懂了,朕也不懂。”嬴政邀请燕策走到月光下,月下的皇帝转过身笑着。
月光漏过枝叶摇曳的缝隙,披洒在那头黑色长发上。
见燕策放松下来之后,她的眼神凛冽了一二分,转而换了话题:“朕不掀开被褥,也不探究你藏了什么,”
“您发现了!!!”
燕策身子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