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久些,便好了。”
“寡人可以不在意你的小动作,但现在绝不可以擅自与扶苏越过那条线。”
话音方落,燕策呆呆地听着犹如警告的低语,立刻插嘴问道:“那条线,哪条线,我不知道。”
她没管少年迷茫的话语,淡淡说道:“寡人不想看见扶苏还不到可以成婚的十五岁就成为一位年轻的母亲,更不想再被令事告知你偷偷和寡人期盼的女儿玩一些不太适合这个年龄段男孩子该玩的游戏。”
“臣子谏公子策移宫而居之的提议,看在郡县制竹简的功绩上,寡人可是驳回了臣子的谏言。”
忠犬令事?
燕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脸贞子笑的令事小姐,武力值是他目前见过最不科学的,如果他某天不小心犯了什么死罪,不用想肯定是她陷害,没跑了。
没有必要死咬着他不放啊,讲道理,除去偶尔当着令事小姐的面腻在秦王身旁,困了便靠着腿上小憩,他根本就是和那名令事井水不犯河水,更没主动招惹过那位能轻松端起几百斤竹简的丽人令事。
无数和谐的超清回忆视频在燕策惊疑不定的眼神飞速流转而过,他小心翼翼地辩解道:“你说的我可能听不懂……我和扶苏公子一直以来都是关系很好的同窗,在非先生的课上好好听讲,课下积极学习各种知识,拓展各自的知识面以便于应对未来发生的不同情况。”
“哦?”
她神情平静,淡淡笑道:“这就是你猥亵寡人女儿的理由?”
猥亵?
绝绝对对没有,哪怕有也不能认。
天地良心啊,三好少年燕策什么时候这么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了,嬴政同志,你不能因为我对你始终如一,就肆意将无辜者插上强X的罪名摁进棺材里啊,我可是会用腐烂的嗓子喊冤的呀!
燕策听到那几个明显带有黄暴气息的可怕字眼,急忙为自身清白辩解道:“没有啊,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谎言,就劈死该死的符玺令事。”
“前段时日,有个孩子趁着扶苏午睡,把裹住手帕的手指伸进了嘴里玩弄着扶苏舌头,被扶苏吮着的感觉应该很好吧。”
女人的声音意外的平静,像是在询问少年昨天晚饭味道如何。
燕策镇定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是个意外,你听我解释,我本意是想给扶苏擦——”
嬴政脸上没有丝毫动怒的颜色,没等少年狡辩完,便继续道:“在扶苏熟睡时正大光明地捏着她的脸颊,还有抱扶苏回寝宫时握住了她的胸部……”
真的天地良心。
燕策想哭啊,这的确都是发生的事实,可是他都是有原因的,没恶意占扶苏的便宜,而且哪有那么夸张,握住胸部?顶多是抱女孩起来时,手没稳,不小心碰了一下,怎么就成握住胸部了。
“王,令事掺杂了过度地幻想成分,我可以解释一下吗?”
见少年不再坚持无罪原则,嬴政扬起淡淡的微笑。
“看来确有其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