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又怎么知晓的?”
“本座好歹是监天司老一辈总旗使,资历够老。
”
“你忘了我也升任总旗使,而且还兼任新城巡察使?”
“你资历不够……”
“我想听实话。
”
林焰沉声道。
“……”韩总旗使默然片刻,才道:“徐鼎业说的,转达了李神宗的意思。
”
“李神宗给你示警?”林焰微微皱眉。
“他只是想亲手了结我,所以让我不要死在这场变故里。
”
韩总旗使自嘲道。
“你跟他究竟什么仇?以他的身份,还对你这么些年,念念不忘,甚至怕你死在外头?”林焰眉头皱得更紧。
“没仇。
”
韩总旗使应道。
“你摸一下脑袋上的疤痕,再说一遍。
”
林焰吐出口气,说道:“先前是李神宗的手段,让你炼精境的修为,都平复不了这道伤痕……现在,便是你修成炼气境以后,有意留下了这道伤痕!
”
“走了。
”
韩总旗使没有多言,朝着外边而去:“李神宗一向自负,不会亲自出手,以大欺小。
”
“先前他弟子徐鼎业被你打败,顶多再来个首席大弟子。
”
“你不用太担心李神宗本人。
”
“你好生修行,我先走了。
”
——
大厅之中,林焰面色复杂。
终于还是吐出了口气。